样都可以。”
“我就不用粉色了,放你一条生路。”
罗景渠的呼吸有一瞬间都滞了滞。
这是他做梦都未曾奢想过的梦境。
他曾想过,他会不会一辈子都在追逐她、寻找她的路上,他也曾想过,他们会不会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手牵着手在这个世界上光明正大地相守。
他知道她爱自己,但也理解她的害怕和胆怯。
他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愿意等她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他想总有一天,她会愿意为他勇敢一次,会愿意成全他们两个的爱情。
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这一天突然就来到了他的眼前。
“你过来。”她见他一直不说话,这时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拉到了客厅的沙发边。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拿起了她放在茶几上的一幅用泡沫纸小心包裹着的画作,将泡沫纸和包装纸一一撕开。
“罗景渠,”她将所有的外包装都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把画作递到了他的手边,“这是我这辈子画得最用心的一幅画。”
他接过那幅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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