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心疼你,想好了就来找我。”说完留下一个自以为很潇洒的背影踱步离开。
棺材里的陈青岩终于躺不住了,等人一走立马爬了起来,“竖子尔敢!”
“快躺回去,别让人看见。”王瑛连忙把人推回棺材。
陈青岩气得鼻子都歪了:“岂有此理,陈青峰这个人居心险恶又好赌成性,你千万别轻信了他的话。”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他的话?”
陈青岩越想越气,自己尸骨未寒陈青峰竟肖想起自己的夫郎来了,真是狗彘不若!
“日后再见到他离他远一点,这人没安好心。”
“没事没事,他才剩七根手指,真打起来未必能打过我。”
“你……”陈青岩被他神奇的脑回路弄得说不出话来,气鼓鼓的闭眼装死。
*
傍晚三姑太太才醒过来,看着坐在旁边绣花的李氏,扑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三妹,你醒了。”
“大嫂岩儿没死,他没死啊!”
“三妹这是伤心的糊涂了,岩儿已经走了。”
“可下午的时候,分明……”
李氏放下绣活叹了口气,“怕是他走的不安呐……”
“这话从何说起啊?”
“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青岩成亲上说。
这孩子从去年得病后身子日渐衰弱,过完年都不能下床了,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病急乱投医找了个老道帮忙。
那道人说岩儿五行缺水,偏生金火旺盛快将他精血烧干了,需得找一个水命的女子或哥儿成亲才能化解。
没法子,我便花了十贯钱在村子里找了个哥儿给岩儿冲喜,婚事办的匆忙便没给你们送信。”
陈容道:“是刚才在灵堂上戴孝的哥儿吗?”
“对,他叫王瑛是个好孩子,说来也怪了,自打他进门后青岩的身体真的日渐好了起来,前阵子都能下地了。”
“那怎么会突然……”
李氏拿出帕子这回是真的哭出来,“我怀疑青岩是被人暗害了!”
陈容怔住,谁会害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况且还是在自己家中,思来想去突然瞪大眼睛。
“不,不会吧……二哥不可能这么做。”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便知他这个人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他家的情况你有所不知,自打你大哥去世后,月月都来家里打秋风。
前阵子青峰又赌输了钱,被赌坊扣下要拿五百两银子赎人,不然就剁掉手脚。
他找我来要银子,我去哪给他找这么多银子啊?不给钱就在我家闹,儿婿帮忙辩解了几句他听不惯便要下手打人,实在没法子报了官。陈表一家因此便记恨上了我,说早晚有一日要我们好看……”
“不可能,二哥再糊涂也不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陈容还是不相信,毕竟她久不在家,对二哥的了解仅限于成亲之前,陈表虽不招人待见,但也断做不出这种事啊。
李氏哽咽道:“我知道你不相信,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眼下无凭无据我们孤儿寡母又能怎么办呢,以后还要仰仗他才能过活。”
陈容抓住李氏的手,姑嫂二人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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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孩子不用守夜,都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只剩王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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