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能乱说的吗高览!”女人生气地回头,“你在家可以自由说话不代表你说话可以不过你的脑子!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我错了妈,你别生气。”
女人看着高览皱了一下眉头继续往楼上走
“可是妈,你觉不觉得我朋友羌橘挺像纪雪门先生。”
女人回头笑道,“那个小朋友啊,长得倒不像。”
“不过看起来年纪偏小又沉默寡言,这倒是挺像纪老先生的……”
高览沉默地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
“高览高览!我放学回来啦!把你的游戏借给我!”高芝涵回家之后看见高览的小别墅灯火通明,立即下车跑上楼去。
高览坐在书桌前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冷淡,“在隔壁。”
“高览你怎么了?”高芝涵小声道,“被妈妈说了吗?你怎么哭了?”
“出去。”
高芝涵一怔,蹑手蹑脚退出高览房间。
高览的手掌下的影像资料再次播放,羌橘在模拟舱内被对手卸下头盔,他翻身将对方制服在地上,手里的匕首没入对方的头盔,他的黑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画面的另一侧是那名恐怖分子生前的影像,两个人的画面被高览暂停。
高览的手在发抖,他慢慢蒙住恐怖分子的下半张脸,另一只手又蒙住了羌橘的下半张脸,那个风雨欲来的阴天,羌橘在阴暗的洗浴室内蒙着下半张脸陡然睁开眼,向他看来。
脑海里恐怖分子不经意之间的稚气和羌橘重合,纪雪门年轻时的脸上也有这种稚气。
我梦里看不清我的爸妈,但是他们似乎是从事生物学方面?
高览,我梦见我死了,我在梦里心脏很难受,然后我看到我的脑袋像被捏炸的番茄那样,我流血了,我梦见我死了……
高览,那个人为什么要让我看纪雪门的影像?
高览,我怀疑过我和纪雪门的孩子有血缘关系,可是大女儿的孩子跟我的年纪不吻合,大儿子与小儿子没有孩子。
妈妈的话再次浮现在高览的脑海
如果没有后来的这些事,他们俩的孩子或许就跟你一样大
“叔,我是高览,爷爷睡下了吗?”高览强笑着和电话对面的人寒暄。
“没有,三区军校没有寒假……叔我想看看妈妈在二区读书时候的样子,你能把妈妈在二区做交换生的照片全部寄过来吗?”
“不,别寄到学校,寄到家里,谢谢叔……”
“高览你到底怎么了嘛!阿姨说你没有跟妈妈吵架……哥?”
高芝涵再次打开门的时候,高览看着桌子没有搭理她
她看到自己那个总是嘻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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