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鞋带很久最后慢慢蹲下来开始系鞋带,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竟然完全系不好鞋带。
怎么会这样?
他呆呆地在脑子里问自己,然后重新系了一遍站了起来,刚走一步鞋带又散了,羌橘看着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刘榕的书安安静静压在那些纸质书的最下面,他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向谁求饶一样,他神色可怜蹒跚地走向衣柜,衣柜里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件衣服被挂着。
他看着鞋带觉得自己再也系不上了,我不能这样,他告诉着自己,他明白的。
窗外橙黄的灯看着他,他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他慌张地乱翻着周围的一切,衣服乱七八糟砸在地上,书桌也全乱了,他不知道今天应该看什么书,不知道要学什么,混乱的脑子甚至猛地一刹忘记现在星期几,他低头看着鞋带崩溃了。
他哭喊着自己也听不懂自己在哭喊什么,他克制不住自己那么绝望地哭喊,他抽着自己耳光希望自己能清醒一点儿。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狼狈地蹲在地上,他抓着衣柜希望自己站起来,他好像瘫痪了怎么努力都站不起来。
我昨天是正常的,前天也是正常的,为什么我今天变成了这样?
他抓着他能碰到的一切,最后他和椅子一并重重摔在地面。
他的目光与天花板的灯撞上,一派虚假的光明笼罩着他,他猝不及防大笑了出来。
第155章 爆炸
当我逐步摆脱了私生子的身份刻进我骨子里的自卑与恨之后,我开始不那么爱卢阐,我仍在癫狂却偶尔清醒。
周名穿着白大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
我分不清他在我年少时期给予我的好是真是假,分不清那偶尔的甜头里有无真心,我可怜纪雪门的大儿子喜欢上赵独那样的货色,我可怜他把真心交给蛇蝎,但或许我们是一样的,甚至我会比他更可怜。
他尚未看清赵独的险恶,而我早把卢阐看得一清二楚。
我有无数个爱他的理由,最后在脑子里混淆成一片混沌,我开始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爱他,但我仍然爱他,也仍然恨他。
卢晔的死是卢阐没想到的。
周名站在巨型的地下基地,周围环环包围着封锁。
卢晔对于卢阐而言不仅仅只是姐姐那么简单,她在他的心里可一度奉为神的存在,或许卢阐曾想在她的身上获得救赎,卢阐贪生怕死,却更怕卢晔死亡。
在他眼里卢晔才是他的亲姐姐,可惜了,不是。
卢晔绝不允许自己的思想被*控,我对她精神污染得小心翼翼,我猜测过卢晔可能自杀,但我否决了这个想法,有丹尼尔在卢晔怎么可能自杀?我记得她饮弹自尽的样子,一辈子都不敢忘记,甚至于卢阐当时狼狈的样子我都记不太清了。
卢晔低估了卢阐的野心,甚至完全没有想象到卢阐在做什么。
我记得卢阐给我的那一耳光有多疼,但却没有恼怒与羞辱的感觉,他上一次给我耳光的时候是因为我的疏忽造成被俘的异形自杀的时候,实验还未开始,珍贵的实验对象已经死亡,他恶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自尊上,我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可笑可悲。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古话是没错的,在这个灰色的地下世界,我看到了来自不同区域不同人种当中出色的天才,我不想向余七平和其他所谓的高层证明我的聪明,但我要向卢阐证明,我几乎是时时憋了一口气。
那些天才的猜想是对的。
这些被捕回来之后像是丧失智慧的“异形”本就不具备高智慧。
他们像是被*控的武器,低智商高战斗力的精神体,他们的身后有真正的异形,一个真正具备高智商高操控能力的异形。
如果按照人类的定义,那个异形就是向导。
实验的后期我找到了这些兽类的共性,它们的大脑极易受到同一类的污染与干扰,它们就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