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又翻了一页,第二页是一幅画。
钮祜禄氏觉得第二页只能勉强称之为画,画上是两个小人,一个大脑袋,两只眼睛就是两个圆圈,鼻子是小三角,嘴巴是大三角,身体是画出来的细棍棍。
两个小人一个标着李雷,另一个标着韩梅梅。钮祜禄氏看明白了,这一页是对第一页那两行字的解释。
琪琪格也是有羞耻心的,她也知道自己画画太有灵魂了。
等钮祜禄氏看完了画,琪琪格伸手遮住自己的画作。
“这是我这些日子精心制作出来的册子,你……你随便看看,算个参考,我要的教材水平就是这么浅显。”
钮祜禄氏艰难地点头,她写的一手好字,懂得琴棋书画,会九章算术,能管家理事。她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写这样傻兮兮的教材。
琪琪格不舍地把自己的大作推了过去,“这个借你看两天,你要记住,这是绝密,你一定要小心保管,千万别被人看见了!”
琪琪格:千万要藏好这份绝密档案,我也是要面子的!
钮祜禄氏接过画册,勉强扯了扯嘴角,“皇额娘,臣妾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臣妾这就回去重新制作教材。”
琪琪格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孩子,辛苦你了。我今天新做了两盘桃花酥和桂花糖糕,你拿回去补补。”
钮祜禄氏眼睛空洞木然,她现在不想补身体,她只想要一双没看过太后画作的眼睛。
回到自己的宫殿,钮祜禄氏把太后的作品塞在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然后萎靡不振地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之间,钮祜禄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眼前有人影晃动,突然睁开了眼睛。
“皇上?”钮祜禄氏惊呼一声,连忙起身行礼。
皇上放下手里的东西,按着她躺下。
“你起得这么急,小心头晕。”他轻轻摸了摸钮祜禄氏眼底的青黑,“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眼睛熬成这样。”
钮祜禄氏笑道:“没做什么……太后娘娘让臣妾给公主们编教材,可惜臣妾驽钝,写了好几个样稿,太后都不是很满意。”
皇上捡起手边的册子晃了晃,“皇额娘想让你照着这个写吧?”
钮祜禄氏惊讶极了,“皇上,臣妾明明把册子藏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了!您……您怎么乱翻臣妾的梳妆台?”
皇上从善如流给钮祜禄氏道歉,“抱歉,我看你睡着了,想翻出螺子黛在你脸上画个小花猫,没想到螺子黛没找到,倒是找出了这个。”
钮祜禄氏笑道:“这是太后今日刚刚交给臣妾的,太后娘娘还吩咐了,这是绝密,决不能泄露出去。皇上可一定要保密啊!”
刚笑完,钮祜禄氏又忍不住叹气,“太后娘娘说公主们还小,教材一定要浅显易懂,让臣妾照着这个画册编写。这可真难为人,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编了。”
皇上翻着画册一边翻一边笑,“怨不得你不会编书,任谁看了这个都要头脑发懵。”
钮祜禄氏起身亲自给皇上泡茶,她郁闷地说道:“不能编出太后娘娘满意的教材,臣妾愧对太后栽培。臣妾近些日子才知道,以前读过那么多书竟然都是没有用的。”
皇上看见钮祜禄氏这样郁闷心里觉得好笑,钮祜禄氏有才华,有大局观。皇上有时候心里会想,如果钮祜禄氏和赫舍里氏交换一下家世就好了,钮祜禄氏其实比赫舍里氏更适合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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