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隔着布,看不见。
石桌上的银壶突然自己悬空浮起,向两个杯盏里倾倒着琼浆玉液。尸骨咯咯继续笑,请他们去喝交杯酒。
楚云川身形一动,轻松落在石椅上,他将叶凌江放坐在对面,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自己举起杯来又推一杯在他手心。
叶凌江悟到意思,也举起杯来,两人双臂相勾。
尸骨手舞足蹈,似乎高兴地不得了。
楚云川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
他也将酒盏拿进盖头之内,再出来时已经空杯。
杯盏落桌,铜像们忽地又动了起来,却是往四处散去,背过身,不再看向他们。
一本册子被一只白骨手上放在石桌上。
那是刚刚又从棺木里捞出来的。
楚云川翻了翻。
“交杯定结发,洞房夜花烛。”
后面后面竟是教习的
他微微一惊,看向眼前之人,一身红衣凤凰于飞,红盖头上绣着鸳鸯戏水,在脑中快速地思考着,那白骨一直盯着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步完成。
送佛送到西,演戏演到底,楚云川又将叶凌江抱起,放在石床上,然后俯身在上,将红罗帐扯了扯,完全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等时候过去就行。”
片刻之后,叶凌江却毫无反应,任由他摆弄,这可不太像他平时的作为。
他感到不对劲,立即掀开了那盖头,看到身下的人竟然面无表情,呆滞地看着上方,两只眼睛失去了瞳孔,与瞳仁融成了一体,像灰蒙蒙的浓雾在里头氤氲,逐渐在侵蚀剥夺他的眼白。
方才的酒
他以为叶凌江不会傻到真的喝了下去,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太高看他了。
外面的尸骨大概发觉里面没有声响动静,猛然探进头来看着他们,它的头来回歪扭着,似是用各个角度分辨他们有无循从自己的安排。
现在是不得已才到这种地步,若非为了了解这里的事,若非他现在变成这样
他踌躇许久,深思熟虑过后才决定下来。
楚云川用余光打量尸骨,轻轻解开叶凌江的衣裳,扔了出去,将喜被一拉盖上,不让看得真切,可身下人现在没有任何反应,只得自己来瞒天过海。
反正他现在没有意识
心中思量万千,才缓缓靠近,尸骨目不转睛,直愣愣地看着。
他心一横,直接将双唇覆了上去。
叶凌江就像是死去了一般,安静地平躺在石床上,即便楚云川现在在以他觉得羞耻的方式对待自己,也丝毫没有作为。
尸骨的头转地越来越快,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不满。
直到楚云川用法术使被子浮动,看起来像是做着什么,尸骨才满意地离开。
他立刻保持了距离。
确认那骸骨已被欺骗过去,楚云川才掀开被子坐在他的身侧,摸了摸叶凌江的脉搏,惊觉缓慢微弱到几近没有跳动,好似被钩魂夺魄了一般。
倒是自己,比平日跳的要快了许多。
不悦的情绪涌上心头,可他竟然没有感到抵抗或厌恶,只觉得心情复杂,这才是最不悦的。
楚云川侧过眼,心中其实有不少疑惑。
他不是傻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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