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
嘟嘟现在已经很会打电话了，阿姨帮他找到路意致的号码，他自己伸着短短的胖手指戳戳，电话就拨出去了。
阿姨再给他按个免提，嘟嘟就用两只胖爪爪抱着手机认认真真地听里面的声音。
等听筒里传出路意致熟悉的声音时就咧着小嘴巴哈哈笑。
“嘟嘟？”
“爸爸，爸爸。”
路意致轻笑一声，温声道：“嘟嘟今天上班累吗？”
小胖子毫不犹豫点头，“嗯。”
要是景时在，又要吐槽他了，还累，你是跑来跑去外加吃吃喝喝累吧。
路意致自然也懂，他笑道：“嘟嘟找爸爸有事吗？”
“爸爸，”嘟嘟喊完爸爸后，鼓着小胖脸想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就拍拍自己的圆肚子。
“爸爸。”
景时说带他出去玩儿，他就自动理解为有好吃的。
阿姨赶紧在旁边轻声解释了几句。
路意致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注意什么校友会，林向文估计知道他不会去，干脆说都没说。
“好，爸爸知道了，明天一定带嘟嘟去。”
“嗯。”
小胖子高兴坏了，用小奶音粘粘糊糊地喊：“爸爸，爸爸。”
“小胖子在爷爷公司无聊吗？”
“啊……”
小胖子一听他这么问，就垂着小脑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主要这里都没人陪他玩儿，以前在儿童房都有小朋友的。
现在公司里只有他一个小宝宝。
路意致想了想，故意道：“爷爷公司里的姐姐都不给你扎揪揪吗？”
嘟嘟伸着胖爪爪摸摸脑袋，委屈道：“啊……”
“那你跟阿姨说说，让她们给你扎两个。”
嘟嘟大概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高兴地看向身边的两位阿姨。
阿姨对他笑笑，说：“知道了路先生，我们马上给嘟嘟扎。”
“嗯，”路意致想想景时的反应，又加了一句，“扎两个就好了，别扎多。”
“好的。”
嘟嘟似乎不太满意，“爸爸。”
为什么只扎两个？
路意致笑着哄他：“嘟嘟扎两个最好看了。”
嘟嘟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小脑袋点点，高兴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之前，路意致特意嘱咐了阿姨一句，“下班之前不要给景时看到。”
大概半个小时后，小胖子顶着两个圆圆的揪揪，摇摇晃晃地跑到薛心远办公室，兴奋地展示给他看。
“呀呀。”
薛心远先看了眼阿姨，阿姨小声给他解释了一下，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薛心远笑得不行，他伸手在嘟嘟头上摸了摸，闭眼夸他：“嘟嘟真好看，是咱家最好看的宝宝了。”
嘟嘟高兴坏了，他也不管家里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宝宝，反正最好看就行了。
给薛心远看过后，他还要去给景时看，但阿姨牢牢记着路意致最后一句话，哄着他去楼下玩儿了。
景时直到下班才看见晃着小脑袋一脸美滋滋的小胖子，简直哭笑不得，上次好不容易哄着他拆了，现在居然又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景时把嘟嘟抱在怀里，捏着他的小揪揪道：“嘟嘟，今天睡觉之前爸爸给你拆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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