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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两日前刚到禾川的林将军拿一箱黄金和一把勃朗宁买了二十七年从未下过明堂的莫三爷。

黄金摆在我面前,勃朗宁抵在我额头上。

林深时只说了一句话,黄金,命,和清白,你自己选。

不是纨绔子弟,也不是世家少爷,是个呼风唤雨的浪荡痞子。

我选了命。

黄金留给杨老板,谢他十几年前收留之恩。

清白留给林深时,任他日后随意糟践。

临走时我想起一件事,转头望着他,提了唯一一个要求,我要带走我的鹿。

他叼着雪茄璀然一笑:“你就是要搬走你的桥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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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莫三爷有只梅花鹿。

从他来禾川在路边上搭个台子唱戏开始就带着的。那时候驻足听戏的,愿意给钱就给钱,给不了钱,赏那只鹿几口新草吃也能讨得莫三爷台下一声谢。

没人知道那只鹿多少岁,但肯定是只老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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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缓缓打开的铁门,诺大一个喷泉挡得住人大半视野,后面洋房的轮廓在水幕中若隐若现。鹿被人牵到花园休息,我被人牵到卧室里。

林深时还没回来。

我循着嬷子之前教的,入浴室脱了衣服,开了浴头摸索着朝下/身灌水,心里默数着时间。

阀头一合,我小腹已然涨得厉害。

等我收拾干净,换了佣人早已备好的睡衣出来,林深时不知在卧室候了多久。

他放了报纸,上下打量我半天,末了目光停留在我领口,张唇说道,莫先生,太过清瘦了些。

戏子卖嗓,不卫国。身板儿吃厚了,戏服装不下,军装攀不上,台下听客,瞧不起。我答完便兀自走向床边,掀开了被子,坐上床,望向他,将军府上佣人不尽责,主人回来了,也不去催我两下,让您等久了,到头来没甜头吃的人还是我。

“是我不让他们催的。”他走过来,悠悠解着睡衣扣子,提了右膝跪在床沿,左脚站在我两腿中间,我猝不及防被他推倒,肩膀被死死压住,林深时附身凑到我耳边,“有没有甜头,先生尝了才知道。”

他换了只手压得我抬不起头,我只能侧耳听着抽屉被打开,里面瓶瓶罐罐被摸扰得碰撞的声音。

常年舞刀弄枪的手,糙得不知道蒙了几层茧,指腹刮过乳首又麻又痒,后来涂了软膏也还是磨得我不停收合,他反倒嗔笑我吸得太紧。

巨物入体,再多香膏助滑也抵不住我下/身快要被撕裂一样的疼。

我死咬着牙槽,嗓关憋不了的沉重闷哼从鼻子里发出来。

林深时抬手触到我眼角,又去擦了擦我额头,想来是分不清我到底流的是汗还是泪。

一直垂埋在我胸膛啃咬的脑袋停下动作,他抬头望我,疼?怎么不说出来。

我咽了口一直卡在会厌的唾沫,说出来,便不疼了?

说出来,我跟着先生一起疼。先生疼下面,我疼心里。他攀上来,与我额头低着额头,汗津津的,滴下来就会糊了我的眼。热气分明喷到我双颊,他脸上却泛着红晕,先生莫怪我在这上面没有章法,声势滔天绑了先生来,心里是怵的。

我调了个让腰身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反而扯到下/身,疼得我一颤,将军打算就这么与我谈一晚心事?

他痴愣一瞬,垂首嗤笑,先生有趣。

还没来得及开口接话,下面火辣辣的疼起来,是皮肉摩擦的疼,我心想这人倒实在,说毫无章法就真一点儿不讲究“轻重缓急”,只管自己舒爽,完事儿还知道抵着泄进来,反反复复折腾到半夜,靠我身侧倒头就睡。箍人倒是厉害,两条膀子圈得我半点儿挣扎不得,暗忖这人当兵时候大概也是这么守逃犯的。

下腹肠道灌满浊液,我实在涨得难受,穴/口被迫承欢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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