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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冲向小腹又连着前端一起刺激,我哭喊不要,又觉得自己逼近失禁,喊了两声又改口,可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尿还是射,只知道喊要,要了半天也没要出个所以然。

林深时两手掐着我后腰,望着镜子问我,阿妄,你到底要不要?

眼泪流到嘴里,我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嘤咛。

他埋下来吮着我后颈,又吮我耳垂,我家媳妇儿就是爱哭,越哭我越想欺负。

终究还是我先交代了。

我不记得他怎么一步一步把我顶到床上的,只知道自己骨头散成了水,他是容器,没他撑着,我会直接化到地上。

大概是我事后样子实在见不得人,他亲力亲为搬了浴桶,打了热水,把我抱进去洗的干干净净。把我放到床上,我吸着鼻子瘪着嘴不撒手。

他笑,我媳妇儿一被我欺负狠了就打哭嗝。

我想停下,越想越止不住地打,连着肩膀都在抽抽,趁着打嗝的空,一次一个字地告诉他我要解手。

他给我搬来夜壶,可我腿软得起不来,他只好把我挪到床边,夜壶放我胯下,右手掌着我的腰让我坐起来,左手替我把尿。

我听着水柱撞击壶底的声音,羞耻得不敢睁眼。

仔细替我擦干净,又出去收拾好一切,他俯下/身吻我的眼睛,阿妄今夜一个人睡,明天我就来接你,好不好?

我累得脑子里一片浆糊,眯着眼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他像是笑了一声,关好门急急忙忙走了。

第11章

这一夜叫人睡得辗转。

禾川那面的半边天都是闹哄哄的。

嘈嘈切切的声音隔得远,又像是马蜂藏了棉花里瞎叫唤,什么都听不清,可偏偏就能吵得人睡不着。

我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眼皮沉得像放了几个千斤顶,闭上眼耳边又是挥之不去的嗡嗡声。一气之下撑着腰起身开门,这才发现离梨园这一亩三分地老远的地方顶上黑天红光一片,像是一堆人在趁夜造朝阳似的。

似乎满禾川除了我都在忙一件什么大事。

破晓之前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半梦半醒之间又听见谁在敲梨园大门,铜环撞得松木板子咚咚响。劲头还没缓过来,我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天将明未明,一股寒气朝我铺盖口子里钻。我面朝里,使劲攘了攘被子,连身都懒得翻过去看是谁———林深时不敢这么踹我门,只有杨起会这样。

人若是坚持一件望不到结果的事太久,总会逐渐绝望的。十几年里依稀有那么一两个月,我颓唐于未来的遥遥无期,天天活得像个死人,杨起总是一大清早踹开我的房门,提着我领子扔我去晒太阳,逼我练功,美其名曰防止我发霉。

正准备把被子拉起捂上耳朵,一块大红布料蒙头而来,罩住我所有视线。

杨起声音故作凶恶,起来还钱!

一场觉里里外外被搅和得不得安灵,我气从心起,胡乱扯下布料丢向床脚,看也没看,只坐起身冷冷瞪着他,还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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