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耳光下来,方美兰醒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双手和双脚被绳子紧紧捆住,她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呆呆地缓了快半分钟,然后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最后看清楚眼前的一男一女。
“小王……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方美兰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开口问。
王善没说话,他把菜刀放到沙发上,径直走出门,不一会儿就拎着一把破椅子回来,让方美兰坐到椅子上。
“方阿姨,你不是最爱和其他人讲你当年做园长的风光事迹吗?我们也想听听,你给我们好好讲讲?讲讲你是怎么玩的?”王善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抬头看着脸色发白的方美兰。
钱妮则默不作声地从黑袋子里拿了一把匕首,坐到王善身边。
方美兰使劲摇头:“我那都是编瞎话呢!我、我就是吹牛,吹牛。”
“那我就听你吹牛。”王善微笑。
钱妮拿起匕首对着方美兰的脚背刺了下去,没刺穿,约莫到了一半,她就拔出来了。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她疼得尖叫,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好。”王善点头。
“我、我其实就是看那些男孩可爱又听话,我就摸了摸,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方美兰咽了咽口水,“要说过分的事儿,就是、就是那年有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园里当老师,我给他下了药,和他发生了关系,还拍了视频。我以此威胁他,让他和我保持肉体关系,没想到他发现了我……我摸孩子的事儿,偷偷告诉了学生家长。我确实、确实没有做什么事儿,警方那边儿没什么证据,那老师逃跑了我也懒得找,反正、反正没证据……”
“畜生!”钱妮拿起匕首刺进她另一只脚,一插到底。
“啊!啊!”方美兰叫了几声就疼晕了。
“冷静点儿,这个人最后由你了结。”王善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余光瞥到于健康醒了。
“于大爷醒了怎么不说话呢?我是不是照顾不周啊?让我想想啊,你说过什么来着?‘小姑娘就是不一样,特别紧’,是不是?”他单手撑地站起来,捞起墙边手臂粗细的木棍,把于健康拖到角落里,直接扒了他的裤子,用木棍拍了几下他的屁股。
“小王啊,我错了,我已经坐牢赎罪了,我真的后悔了,我……”
“闭嘴!知错了就不会拿出来炫耀,后悔了就不会是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听说你儿子一家去年出车祸死了,真是可惜了,他们比你有福气,要是今天他们还活着,我就非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抓过来,让你试试你儿子、你儿媳妇和你孙子,谁更紧。”王善狠狠地踢了他软趴趴的阴茎一脚。
于健康疼得龇牙咧嘴,蜷缩成一团,哀求道:“小王,你要多少钱?还是你要别的东西,我尽量给你行不行?我这把年纪活不了几年了,我……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行不?”
王善摇头:“我不要钱,我就想试试,你紧不紧。”他把木棍抵在于健康的屁股上,对着那个小口,直接捅了进去。
于健康双眼一瞪,直接昏死过去,丝丝血迹从后穴流出来。
“差劲儿。”王善吐了一口痰,觉得没意思,又去看方美兰。
方美兰已经醒了,目睹了王善对于健康做的事情,吓得失禁,骚臭淡黄的液体从椅子上流到地上;她又哭又叫,精神几乎崩溃,嘴里不断重复着:“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我错了……”
“你该放点血遮一遮这股尿骚味。”钱妮抬起手,匕首划过方美兰的小腿,给她开了条不深不浅的口子。
“你放心,我是个护士,我知道怎么放血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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