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东方呱呱叫”,父子俩互相喷对方不讲道理,之后就挂了电话。
东方锦对父母说过这方面的志向,来东瀛前打了招呼,父母一直很关注时尚圈的动向,会这么快发现不足为奇,倒是引发父亲与爷爷的争吵令他哭笑不得。
此时已经是秀完成后的第二天,贝尼托忙于接受媒体采访,联络代工厂与营销渠道,广告商也要跟上,同时还有铺天盖地的售单以及新的设计任务。他极力想让东方锦留下来帮忙甚至愿意分出股份,理所当然得到了一个拒绝,他也没有多强求,同为设计师都明白没有谁喜欢成为助理,他大方地祝福东方锦早日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品牌,之后就一头投入到工作之中。他马上就能得到大笔利润,不说别的,东方锦所设计的那些首饰都是能够立刻变现的东西,同时也很有话题度,在环保、创新、潮酷等领域属于叫好又叫座的设计。
东方锦准备回国了,东瀛太过麻烦,昨天的巨龙虽然没有攻击他但是令他莫名有些敬畏,倒不是害怕,而是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回酒店休息一晚,对他来说就是收拾行李。桑吉带着伤口回来了,表示东瀛密宗不堪一击,以后都不用再理会了。凤北吃腻了东瀛菜,极度想念家门口小店的酸汤鱼、干锅鸡翅以及回锅肉,差不多属于“嘴里淡出个鸟来”的状态,一听能回国了,不仅不搞事甚至还帮着把散落各地的衣服给扔到了行李上,对他来说这就是“辛勤劳动”了。
秀场结束后的第二天是个阴雨天,回国航班定在第三天清晨,收拾完行李的一行人闲了下来,本该旅游一下但是谁都没这个意思,干脆就窝在酒店休息。此时,东方锦才接到了父亲的视频电话,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爸对东方这个姓有什么执着?”凤北躺在阳台沙发上一脸惬意,三月底的东瀛气候宜人,坐在阳台上观赏细雨街景也颇有情趣。
“怎么说呢,倒不是对东方这个姓有执着,是不喜欢东吧。”东方锦感慨地道,“我爸那边是个大家族,不是和何其一样的家里人,是属于一个村同一个姓那种,然后呢,具体怎么样我不太清楚,因为我爸一个人出来做生意,几乎不带我回去,反正就是村子里似乎有不少烦人事,用我妈的话讲‘都是腌臜事’,挺封建的,会出那种丈夫死了,如果没有儿子,丈夫的兄弟会理所当然把寡妇的家产全占了,甚至会把未成年的儿子收成干儿子,占了家产后把寡妇直接赶出村。”
桑吉的表情完全就是“老人手机.jpg”状态,问道:“我确认一下,你家是活在2021年的中华吧?不是大清吗?”
“很偏僻的地方,山沟沟里,反正我长这么大都没去过,我爸过年也不去,爷爷一直骂他和入赘一样,他是不在乎,可以说很讨厌老一套,所以才能和我妈走到一起。”东方锦笑了下,“可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你爸老家那状况没有警察来管吗?”桑吉问。
东方锦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纪国栋淡定地道:“中华很大的,大城市和山沟沟几乎就像两个世界了,像东老先生老家的那情况,警察可能都是村里人,难道叫警察对抗全村吗?不可能的。”
纪国栋一说话,桑吉来了精神:“那么,作为一个真正的大清人,你是怎么看这种事的?”
“我?”纪国栋不屑地道,“连承认自私自利的勇气都没有,还要拉出祖宗和传统来当牌坊,不过是一群无耻狗贼罢了,大清的百姓好歹还有一块吃不饱饭的遮羞布呢!”
桑吉啧啧感叹:“老鬼成精,看得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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