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鉴于他短期或者长期都无法和凤北有任何生理上的亲密接触,精神上的亲密变得更加重要起来,他喜欢做这些。
【我听见了。】凤北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你都不敢摸我一下想这些有什么用?】
【你还不睡吗?】东方锦有些幽怨地说,【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去睡觉?】他也变了,以前是不会用这种语气对魂主说话的,带着点讨价还价的味道,更不用说被读取到前面那些心理活动,换作以前他会觉得是当众处刑,现在已经能够当作俩人之间的小情趣了。
果然,一提到睡觉凤北立马在思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没来过般。
东方锦笑出几声,继续在房子是瞎逛,很快,他就站在那个洗手间前了,门缝里还透着暖光,门紧闭着,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还在不在里面。二楼和三楼分别住了三个选手,正好男女分开,工作人员住在一楼。也就是说这一屋除了他就是内定王,还有这个年轻人了。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把手放在门板上,没有变化,他下意识吸了口气,把脑袋穿过了门板,为了免于惊吓他没敢闭上眼睛,那样反而更可怕,然而,当眼前的画面亮起来时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年轻人还在里面,就站在镜子前,双手自然下垂在身侧,没有扶着任何东西,脑袋往前伸进镜子里——没错,他整张脸都没入镜子里,只有耳朵还留在外面,仿佛那不是镜面而是水面般——完全依靠脑袋支撑着站立。
东方锦保持脑袋穿过门板的滑稽姿势好一会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点儿发懵。
【没元气。】凤北的声音响起,昭示他根本没去睡的事实。
【这人……还活着吗?】东方锦干巴巴地道。
【活人死人你看不出来吗?】凤北反问道。
【看得出来,但是……没有元气啊,他怎么做到的?】东方锦都有些怀疑眼睛了,虽然他的眼睛早就完全元气化了,充满了液体的眼球是人体中最先腐烂的几样器官之一,【真没有元气吗?】
凤北有几秒没答话,再响起时语气里满是迷惑:【你在说什么?】
【什么?】东方锦问。
【这人就是站在那儿,什么怎么做到的?】凤北有些严肃地道。
【啊?】东方锦愣了下,【不是,你在用我的眼睛看吗?】
【说什么废话呢?】凤北不快地道。
【但是……我看见这人把脸钻进镜子里去了啊。】东方锦道。
凤北有好一会儿没吱声,正当东方锦疑惑去了哪儿时,卫生间的门突然动了,他就这么被动地穿过门板,傻呼呼地看着自个儿的“衣服”走了进来。
【你发什么呆呢?】“衣服”瞪了东方锦一眼,凤北的声音响起,【你以为是怎么回事?】
东方锦有些心惊地站直了,埋怨道:【你说一声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衣服’成精了。】
凤北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不做防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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