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紧紧含住了龟头,可吴徳的大鸡巴实在太粗了,粗得让嘴巴压根塞不下了,可李老翁仍在不断的向里吞咽着,使劲将大鸡巴往喉咙里吞,他的腮帮高高鼓动着,每每咽下去一截,喉结都来回滚动,然后再用力一点吞下去一截,最后大鸡巴塞在喉咙里,同时,李老翁还用舌头舔舐着鸡巴上的每一条纹路。吴徳揪着他披散着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狠狠一顶,大鸡巴尽数没入李老翁的喉咙里。
吴徳就在他的嘴里深深浅浅的进出,时不时撞到他口腔上壁,老男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被人揪着头发操嘴,而自己却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溢出,喉咙里不断发出吞咽的声音。
不一会儿,吴徳有些厌烦了,就要从老男人嘴里退出,李老翁仿佛知道大鸡巴要走了,拼命的含着,用牙齿咬着不松口。
这一下子可咬疼了吴徳,吴徳大力在李老翁脸上接连落下三四个巴掌,“老骚货,敢咬老子。”
说着将手指,伸到李老翁的逼穴内,用力左右转着,到了某处,他发现老男人总会皱起眉头,发出剧烈的呻吟。他用手着恶意的搅拌的逼穴里,嫩红色的软肉,每每要到那处时,故意放轻动作,李老翁就像一个每次要被托送到云端,可刚要碰到云,就啪嗒落到地上,几次过后,逼穴里如同发了发大水一般,发着颤音,“求,求,老爷,赏我根,鸡巴,吃吃。”
吴徳用拇指揩了揩老男人嘴角的唾沫液,“刚刚不是吃过吗?怎么还要吃~”
李老翁双腿主动绞着吴徳的腰肢,伸出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逼穴完全扩展开,不断靠近吴徳下身的鸡巴,想要将它送进去,“是,是老骚货的,贱逼,想吃大鸡巴,求,求老爷,操我!”
吴徳一脸奸笑,“你这老骚货,刚刚不还拿乔,不愿意嘛,现在倒是肯了?”
李老翁扭动着花白的屁股,已经往逼穴里没入半根对方的硬物,“老骚货,的骚逼,好痒,求你,操我骚逼,开开恩。”说着撬开吴徳的嘴巴,伸出舌头来讨好他。
“老骚货,记住了,是你自己求小爷我操你的,待会儿可别哭出来。”那老男人身下的逼穴早已无法合拢,朝外翻着嫣红的嫩肉,吴徳的大鸡巴很顺畅地没入大半。“老骚货真是有个好逼,连我这么大都能吃的下,真是个宝贝。”身下的李老翁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呻吟,竟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老骚货,你怎么贱成这样,就这么想被操啊,好啊,我满足你!”话音刚落,便像打桩机一样,不断的抽动着,“啪嗒——啪嗒——”的肉壁撞击声。
“啊啊啊啊,好爽,爽,老爷,再操的深些,骚逼,还能吃,”不断发出魅人的尖叫,还要让吴徳插的更深些。
吴徳受到了鼓舞,捞起老男人的腰,李老翁也主动挺起,吴徳一个俯冲,整个鸡巴尽数没入,鸡巴上的骚毛直接贴着逼穴的嫩肉。
吴徳掰过李老翁布满密密麻麻细汗的脸,“说舒服吗?”
李老翁闭着眼睛上挂着泪珠,撅着嘴,咕哝着,“就不能再长一点吗?”
吴徳哪里受过人这样刺激,一阵发疯似的猛冲,身下的老骚货就疼得哇哇乱叫起来。吴徳暴虐似的,啃咬着奶头,另一只手死命揪着平坦的奶子,心里突然想到,西域人说,这药膏不禁会让人被操上瘾,而且奶子还会越胀越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吴徳身下每每都要用力撞过他的那处敏感点,老骚货果然舒服的大叫,“好舒服,老爷,再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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