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前的李老翁,目光大抵都是充满善意,圆圆的杏眼笑起来弯弯的,招人亲近,随着年岁越发大了,眼角倒是多了些细纹,笑起来也多了几分慈祥。而现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眼神迷离淫荡,一心想要勾的眼前人赏他根鸡巴。
吴徳被李老翁这双眼勾的心神荡漾,“果然是个天生的下贱骚货,这么会勾人?来,坐上来,自己动。”
李老翁本来整个身体就骚得浑身发红,骚逼痒得一直在收缩,根本合不上,一得到命令,便迫不及待的撅起自己的屁股,骚逼对准发紫的鸡巴,猛地扎下去,有了身体重量的俯冲,这一下便贯穿到顶,“啊~”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叫声。
吴徳抓着李老翁已经布满青紫抓痕的屁股,略微斜了斜身子,使得鸡巴一直位于李老翁骚逼的顶端,“老骚货,想要爽就自己动。”
李老翁双手按在吴徳的肩上,缓缓抬动下身,待鸡巴全部暴露在空气后,又大力的坐进去。这个老男人爱极了自己被顶穿的感觉。
这种姿势对于体力要求是极高的,而李老翁年快五十岁了,本就体力下降,又被操干了两天一夜,期间除吴徳的精液,什么都没吃过。不过片刻后,终于体力不支,堪堪晕了过去。
上梁不正(4)
这下吴徳可慌了神,这么天生的淫器,还没玩够呢,怎么能出事呢。忙让管家传了郎中。
郎中到的时候,李老翁已经被清理过了,床单被褥都换上了新的,整个人赤裸着被盖上了薄被。
郎中先是用手探了探他滚烫的额头,看着他满脸烧的通红,掀起薄被一敲,啧啧啧,那具白花花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尤其是胸前的两只“翘起”的奶头本不属于这副男人身子,紫红色的乳尖似乎出水了,在看两腿之间,满是吻痕,那根秀气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依稀有水流出,逼穴仍在不断的流着水,像是流不尽似的,把新换的黄色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绕是把这个年轻的小郎中看的羞红了脸,急忙撂下被子,缓了缓神,目光不经意见又瞥回那张熟睡的脸,和自己的郎中师傅一般大,竟然……
吴徳瞧着小郎中不对劲儿,咳了两声,“小大夫,老骚……这人没事吧?”差点说漏了嘴。
小郎中回过了神,刚刚细细切脉,“这人正发着高烧,体虚得很,应该是纵欲过度,不知是否是用了什么药物?”
吴徳见他年纪同自己一般大,医术倒很精明,“用了点西域的…房中药膏。”
怪不得这人的胸看起来竟然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大,看来是在药物的刺激下发育了。“这药性猛烈,以后断不可再用了,这把年纪了,他耗不起的。”小郎中又不忍心的看了一眼熟睡的人,飞速写下药方,稍微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富叔,下去煎药,剪好了端过来。”吴徳把药方递给管家,便坐在床边盯着李老翁看。
“没想到你这老骚货能让人这么爽,可惜受了二三十年的‘活寡’,这滋味早该让人享受享受了”
吴徳又想到了他的年纪,“不对不对,现在刚刚好,就是要你这种没被操过的老逼,这样操起来才爽啊!”
想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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