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才揉捏着那触感温润的鸽乳上,惊呼道“男的竟然也会有胸!摸起来好舒服。”竟渐渐摆脱李老翁的手,自己玩弄起来。
李老翁腾出双手,解开了吴才的外褂,脱掉亵裤时露出完全不输于吴徳的鸡巴,少年还未开过苞,鸡巴还是嫩红色,但已经有了可怖的形状,完全不属于哥哥吴徳,甚至还要更壮观些。李老翁迫不及待的将着鸡巴吞入口中。
湿热的口水沾上鸡巴的那一刹那,吴徳全身一个激灵。大力推开李老翁,满脸羞红,“你要对我做什么?”
李老翁没有留意,被他使劲一推,竟倒在一旁,有些委屈,“老爷不想要操骚逼了吗?”
在吴才眼里,一口一口“老骚货”,“操着骚逼”,“吃鸡巴”,这种粗鄙不堪的词语,是从跟自己教书先生一样大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憋红了脸,“怎么能说这种粗鄙之语呢!”
“粗…逼?老骚货的逼不粗,等着老爷的大鸡巴来操开。”一边说着一边又缠上来,拉着吴才的手,探向两腿之间。
吴才急忙甩开李老翁的手,重新系上自己的衣服,“先生常说,‘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你都这把年纪了,脱我的衣服做什么?”
“老爷,这是嫌骚货老了?骚货今年是四十七了,但是骚货几十年都没被人操过,逼穴紧的很,老爷,骚货…下面…痒。”李老翁被药力浸染,一个劲儿的扭动身子发骚。
吴才也一下子急了,拿起床边的被子给他盖上,“我不是什么吴老爷,别着凉了。”见人又要缠上来,连忙转身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猛灌了两大口。
李老翁使劲扭动着双腿,拿手指在逼穴里死命搅动了几圈,骚劲儿才消退了一点点,有些不解的问,“你难道不是吴徳,吴老爷吗?”
吴才端正着身子,有些局促的坐在桌子旁,“我不是吴徳,我是他弟弟,吴才。”
李老翁有些吃惊,“那你们怎么会长的一模一样。”
吴才笑了笑,通身散发着与狠戾的吴徳完全不同的气息,“哈哈,我们是双胞胎。”
李老翁感受到面前这少年的明媚,开朗,顿时一阵羞愧涌了上来,转而又被滔天的恨意给取代,都是因为吴徳,自己才遭这份罪的,看着面前挂着笑意的吴才,一个恶毒的念头不断在他的脑中盘旋。
下梁焉正(2)
那日过后,吴才只要下了学,几乎日日都要来的,不是略坐坐陪着他聊聊天,就是和他一起吃饭。
吴才给李老翁找了身衣服,李老翁就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在腰口系了根衣带,胸口处微微隆起,显得有些许怪异。他也不穿里衣,说是嫌布料粗糙,摩擦得胸口疼。
一日,吃饭时,吴才拿出一件女子样式的肚兜,一脸不好意思,“这……这个柔软,你穿着吧。你看这衣服你也不穿好,当心着凉。”说着给他拢了拢衣服。
李老翁看着他羞促的样子,忍住了发笑,同时也存了勾引的心思,“我这都一把年纪了,穿肚兜合适吗啊?”贴着吴才的耳朵,轻声说道理,“吴才少爷,你怎会有小娘子的肚兜?别是做了些偷鸡摸狗的事。”
吴才脸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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