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熹吐出一口白烟,往后退了退。
“好奇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还是好奇我既然在舞台上扭的那么骚,怎么到了台下却开始假清高了?”
刚刚修好的老旧路灯突然闪了几下宣布再次罢工,贺熹骂了一句脏话。
不远处的垃圾桶散发着臭味,混合着刺鼻的烟味,旁边廉价宾馆里传出腻人的呻吟声,一捧月光撒在贺熹的脸上,露出他此刻冷漠的神情。
“就因为我长得好看,是个beta就活该受到侵犯?你觉得我暴力粗鲁?我保护我自己怎么了。”
“我没有这么说。”白垣否认道。
“但是你这么想了,你肯定在想我明明知道自己这么穿在台上跳舞就是在故意勾引人,但你以为我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就不会有人想侵犯我了?”
“这些垃圾,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找借口,我实话说了,我就是故意的,我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会故意来跳舞,找几个alpha揍一顿出出气,反正不是我的话他们也会去侵犯别人,不如我来给他们打服了。”
其实白垣这段时间发现了贺熹是故意的,但他还是不明白,贺熹为什么要这样。
“可是你这样做也改变不了这个社会对beta的看法,也改变不了他们对你这种长得漂亮的beta的看法。”
“嗯?你也觉得我漂亮?算你有眼光。”贺熹收起脸上冷漠的神情,诧异的挑着眉问道。
白垣:“……”
贺熹一句话就把刚刚沉重的气氛打散了。
“我刚刚说了一些废话,你就随便听听。”
“对了你那个助理你还留着吗?”
“助理?”
“嗯,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用alpha做助理,他不是什么好人。”
贺熹把烟头踩在脚下熄灭:“好了,谢谢你的烟,我要回家补觉了,拜拜。”
白垣想到上次贺熹还发消息骂他把他删了,结果今天他们俩竟然还能和谐的站在一起抽烟谈心。
他还说贺熹奇怪,他自己就挺奇怪的,换做别人被贺熹那么整,早就看见贺熹人就跑了,躲得远远的,结果他自己偏偏还往贺熹面前撞。
他在外面又吹了一会风,然后回去继续喝酒。
贺熹说回去就真的回家了,他最近休息不太好,做了好几晚噩梦,酒吧也就去的勤。
他洗了一个澡,他每次出门回家都要洗好久的澡,像是在外面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直到把身上的皮肤都搓红了,才勉强算洗干净。
他每次都会最少打两遍沐浴露,所以他身上总是有淡淡的柠檬味,给人一种他身上有信息素的假象。
他在浴室泡的久,加上这一晚上折腾的有点累,几乎是一沾上床就睡了过去。
贺熹陷入了梦魇。
黑,好黑啊,没有一丝光亮,狭小的杂物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脚步声,有人走过来了,钥匙穿进了锁孔中,贺熹看不见他的脸,只有手,明明只有一个人他身上却伸出了无数双手向贺熹伸来。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时钟走动的声音。
门外一道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看到那些手在扯他的衣服。
……
09
09
窒息,空气中漂浮这灰尘和腐烂的酸臭味,令人作呕的汗味,高大的alpha,永远漆黑一片的杂物室,贺熹满头大汗的从梦里惊醒过来。
天光微亮,这时候才五点多钟,贺熹深吸一口气,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去器材室里打了一会沙袋才平静下来。
那边白垣接到一通电话,他那看不起beta的父母说他久不归家,让他回家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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