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穴又嫩又紧,男人的鸡巴又硬了一大圈,但还是忍到了沈信放松下来,才开始继续抽插:
“小嫩逼暖暖的真好插,像一个专门伺候男人的小肉壶。”
沈信觉得羞耻极了,还在默默流泪。
男人一手抓着沈信一边的奶子,另一只手打沈信的屁股,胯下的肉棍上沾着沈信丝丝缕缕的处子血,混着淫水狠狠捅入刚开苞的小穴猛烈抽插:
“有什么好哭的,老子操得你不爽吗?小骚货?呼……小逼真会吃,好爽好爽,就是给男人干的!”
沈信还在哭,但他的肉穴不受控制地吸允着男人的巨物,他好舒服,但也就是因为觉得舒服才哭的。
被一个强奸犯干到爽,令他觉得自己又肮脏又不知廉耻。
沈信逐渐屈服在男人的肉棍下,咬着嘴唇,还是不经意漏出几句淫荡的呻吟。
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了,大肉棍在嫩穴里更加猛烈地抽插:“好骚,好骚!真会叫!浪起来像只小母狗,怎么样,主人肏得你爽不爽啊?小母狗?嗯?”
快感与耻辱交加,沈信崩溃。
初尝情事的嫩逼全是水,紧紧咬着男人的肉棍,小肉芽吐出几次白浊,却还激动地翘着。
沈信又哭又叫,可怜极了。
身上施暴的男人总算肏够了,抵住嫩逼的深处喷出精液。
沈信明显感到滚烫的精液喷满了他的宫腔,哭累了,一下子昏厥过去。
醒来的时候,沈信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被装在一个尼龙袋子里,像垃圾一样扔在路边,几个摇摇晃晃的醉汉走近他。
“卧槽!大晚上光着装袋子里扔路边,这肯定是出来卖的吧?草!老子要干一次爽爽!”其中一个醉汉激动地朝沈信走去,另几个醉汉明显也有这个意思,红着眼睛,裤裆里鼓鼓的,蠢蠢欲动地靠近他。
沈信抓紧袋子口,害怕地看着他们:“不要……不要……救命啊……”
但醉酒的男人们哪里管他,其中一个性急的醉汉脏兮兮的手都摸上了沈信的脸。
就在沈信快要放弃的时候,眼前的醉汉被一个男人打翻在地。
几个醉汉见状心生不爽,挑衅起了这个多管闲事的男人,但这个男人身手极好,又气急败坏的模样,三两下就将他们全都打跑。
沈信泪眼朦胧地望着解救了自己的男人:“呜呜呜……沈彧扬……呜呜呜呜……”
男人是沈信名义上的弟弟沈彧扬。
沈彧扬连忙脱下外套给哥哥披上,然后抱紧哥哥:“哥哥怎么了?怎么这样了?不哭不哭了……”
沈信紧紧搂住沈彧扬的脖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沈彧扬心疼地抱起哥哥,仿佛搂着什么名贵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今晚见哥哥许久没回家,打电话也不接,担心极了,出门寻找哥哥,不料见到这样的情况。
沈彧扬将沈信抱回家,沈信将头埋在沈彧扬的颈窝还在呜呜呜地伤心哭泣。
沈彧扬心疼不已,哥哥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今日之事却让他露出这样软弱的一面。
“你,你给我放水……我要洗澡……”沈信哭得太凶,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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