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一个干涩又饱含情感的呼唤:“伊丝琉尔!”
“伊丝琉尔,是你吗?”
伊丝琉尔转过身,那是一只衣衫褴褛的雄虫,没有被布料遮盖到的裸露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还有烟头的烫点和其它不知名的性凌虐造成的痕迹。
亚历克斯伸手将伊丝琉尔推到身后,挥手就要把附近警戒的军雌叫来。伊丝琉尔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阻止:“他是个瞎子,陛下,请温柔一点。”
亚历克斯看过去,那军妓果然双目都有白翳,但还是不满的高声道:“一个肮脏的军妓也胆敢口称尊贵皇妃的名讳。”
那军妓拄着拐杖愣住了。
“……皇妃?”
亚历克斯拉着伊丝琉尔后退了几步,远远的,满怀厌恶的问他:“你如何得知皇妃殿下来到此地?”
那军妓讷讷地开口:“我……我不知道。是艾拉在电视上见过皇妃殿下,刚才跑来同我说的。”
艾拉想必就是刚才那个小军妓的名字。
亚历克斯拉住了想要走上前的伊丝琉尔:“干什么去?你没看见他身上那些恶心的伤痕?”
伊丝琉尔忧伤的说:“我看到了,可我只觉得他可怜……一定非常痛吧。”
亚历克斯揉了揉眉心,低声轻叹:“伊尔,你的善良和过于仁慈总让朕替你担心。军妓们生活在底层,他们的心早已被仇恨和丑恶蒙蔽,你这样美好的人来到这里,朕担心你会被他们嫉妒而报复。”
难道所有的军妓都能被这样武断的一概而论吗?
所以我的雄父就活该因此被处死吗?
伊丝琉尔微笑不语,没有反抗的由着他把他拉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有意识的与亚历克斯保持着一点距离,最后却被他强硬的拉过去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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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午睡的时候伊丝琉尔没有睡熟,眯着眼睛看到亚历克斯悄无声息的起身,背对着他从外袍里掏出一支针剂注射进了身体。
那是雌虫专用强力肌肉镇静药剂,专门供给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却必须得持续作战的雌虫使用,没有修复伤势的效用,却能超负荷维持生理机能保持在高度活性状态,同时不可避免的会增加痛感。
换句话说,就是可以让不能下战场的重伤雌虫不晕不死连续作战,只是会很痛很痛和损伤身体本源。
亚历克斯注射完了针剂,背对着伊丝琉尔轻轻的深呼吸。疼痛迫使他全身的肌肉压抑的鼓动,不一会儿后颈处的短发就有些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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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我面前不用维持您强悍的面具。我看得出来,您伤的很重。”
伊丝琉尔话音刚起,亚历克斯的身体就僵直了。
他微微转回头,目光深邃而复杂。
伊丝琉尔从床铺里爬起来推着他往外走:“去医疗舱休息,这种针剂用多了还会损伤本源。”
亚历克斯问他:“你怎么知道?这是雌虫专用的针剂。”
伊丝琉尔平静的回答:“无聊的时候,我什么书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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