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丝琉尔忽然明白过来,又很不敢置信!
“什么!??”他难以相信的尖声反问,“不是你强迫我,是我强迫了你!?”
在醉酒的状态下,他竟强迫亚历克斯和他上床!?
这怎么可能?
“你果然不相信,”亚历克斯耸了耸肩,“你一直都很保守,有一次你喝醉我试图抱你去休息,你差点把我的手指咬下来;还有我给你脱外套脱鞋,上面系的死结也只有你有耐心慢慢的解开了。”
伊丝琉尔还处于震惊之中,注视了亚历克斯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个不太美丽的误会,”亚历克斯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将他鬓边的乱发拂至耳后,觉得他呆滞的神情甚是可爱,还是个好机会,便自己找准了位置悄悄沉腰,把伊丝琉尔吃进肚里,顶到生殖腔闭合的缝隙时他压抑了呻吟,握着伊丝琉尔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颤着声音叹息:“你那晚差点把我操死了。”
伊丝琉尔白中透粉的肌肤瞬间爆红,这红色迅速自脸颊往下蔓延,连白皙的胸膛都红了。
亚历克斯被他身上的颜色逗笑,在他耳边闷笑出声,“你真的很厉害,伊尔,不愧是返祖雄虫,我从没想过以我sss级的身体素质也会有意识不清的一天——在床上。”
伊丝琉尔又尴尬又羞赧,眼神乱瞄,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特别疼,”亚历克斯还在说,没完没了的说,“真的疼,前戏也不给,没有亲亲也不给摸摸,上来就顶我生殖腔,要不是我眼明手快把你那时候还是普通款的抑制环直接扯烂了……”
“别说了……”伊丝琉尔低下头,用手捂住了滚烫的脸,“对不起……”
有晶莹的液体自指缝滴落,亚历克斯轻柔的掰开他的手,用舌舔舐去他的泪珠,喑哑的低语:“你不需要感到抱歉,伊尔,若我不愿意,再来一百个你也强迫不了我。”
“我不是为这个感到抱歉,”伊丝琉尔摇摇头,想了想却又不再说话,而是试探的挺了挺腰。
酒精真是个坏东西,他想,也许自己早该戒酒了。
早已熟悉互相的身体很快起了火,伊丝琉尔破天荒的把毫不反抗的亚历克斯掀翻在下,按着他的脖颈,用一种完全占有掌控的强硬姿态从后进入他。
身为帝国最高掌权者的虫帝陛下跪趴着承受身后的入侵,那只柔软泛香的小手随意按着他的脖颈,明明没有使力,尊贵的头颅却顺从的自觉伏低。
完全臣服的姿势。
“你介意吗?这种姿势?”
亚历克斯额头抵着床垫,闻言有些艰难的回头,散乱的漆黑碎发遮不住眼眸中浓烈的深情,
“你看,伊尔,你终于愿意将自己最隐私的虫纹展现给我;也终于肯用你的信息素彻底标记我……”
他凝视着伊丝琉尔不知何时无声爬满肩颈的金色华贵的虫纹,微笑,“我从不介意臣服于你,伊尔,你觉得我以虫帝之身臣服是为你放弃了尊严,可是对我来说,那只是爱,无关你我的身份,也无关地位或尊严……”
他们的信息素在狭小的距离内交缠融合,探出的精神触角难舍难分,
“你在我面前,永远比我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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