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行看着许成研究自己肉棒半天丝毫没有要下口的意思,用手拢着他的后脑勺朝肉棒跟前轻轻压了压,腿分的更开,整个人已经因为许成的这个姿势,而觉得血脉喷张,脑子里口交的画面甚至已经想好了。
这个画面让他血脉喷张的同时,他居然冷不丁把这个画面和他一直记忆犹新的春梦情节联系起来。
那还是高二的春梦,他很清楚的知道,梦里穿着白衬衫,肩膀半裸,叫着他哥哥轻一点的人是许成。
他甚至觉得他当时没有做梦,许成就在他身下,被他顶弄的要哭,一双白腿挂在他腰上,嘴里说着“好疼,轻一点……”
梦里他穿着白衬衫,连屁股都盖不住,跪着为他口交,一双眼睛漂亮到勾人,是真会吸,吸得他根本把持不住,拼命忍着不射,结果因为许成一句“好哥哥”投了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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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内裤里湿哒哒的,闵文行躺在床上意识清醒得很,他居然又因为晚上的那个春梦开始晨勃。手从内裤里摸进去,哪怕过了一晚有些干了,但他还是摸到一手的黏腻。
他把手举起来看,透明的胶体在指缝中拉扯,脑子里都是许成高潮的脸,他吞了吞口水,第一反应不是为什么会做这个梦,而是他好想把许成拉过来干一次,看看那双眼睛是不是真的被插爽了要哭?那双腿是不是又白又软?那衣服里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又烫又热……
那天他过得浑浑噩噩,他的性启蒙好像才从那个时候真正开始,是由许成开始的。
就像一开始抽起来的烟,你觉得没瘾,可以抽几根玩玩,后来越抽越多,变成了习惯,但后来闵文行更喜欢管这个叫——瘾。
许成就是他闵文行的瘾。
你轻点啊
许成随着闵文行的动作,顺势小心翼翼的把龟头含进去一点,嘴巴里的唾液就迫不及待的朝龟头上面沾,有些腥咸,许成微微拧了拧眉头,并不算不能接受, 紧接着又慢慢把肉棒朝嘴里吞,舌头不知道收,贴着肉棒的柱身一路往下滑,闵文行嘶了一声,许成的牙齿有点碰到他了。
刚吞下半截,许成就觉得差不多了,听见闵文行的声音有点纳闷的抬头,闵文行揉了揉许成的头发,低喘着跟他说:“用嘴唇把牙齿裹住,有点疼。”
许成可能技术不好,但学习能力好,闵文行一说,他就乖乖照做,尽量不让牙齿碰到肉棒,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学着闵文行给自己做的那样慢慢的上下吞吐,一不小心就会抵到舌头,嘴里就开始疯狂的分泌唾液。
一边给闵文行吞吐,一边吞口水有点难,许成想把闵文行的肉棒吐出来,闵文行感觉到爽了,又轻轻按着许成的头把他压的更深。
许成动弹不了,只能被迫继续往下含,嘴巴好酸,唾液咽不下去的从嘴巴里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拉着丝往下掉。
眼眶因为嘴巴的不舒服开始泛红,许成第一次做这个,极度不适应,被闵文行往下按了一些,就轻轻摇着头表示拒绝。
闵文行不逼了,手放在那儿,许成头也抬不起来,认命的继续给闵文行含。
这么上下吞吐,弄得他嘴唇红彤彤的,并且发麻,许成偷懒的松开包裹牙齿这份动作,尽量让自己的牙齿和肉棒离得远一点,尝试用舌头去给闵文行舔。
跟小猫喝水似的舔,舌头上的倒刺弄得闵文行有些疼的同时,又感觉腰眼发麻。
许成反正也不会,就把肉棒想象成冰淇淋那样一下一下的舔,嘴巴慢慢离开柱身,努力嘬住龟头,在铃口那里舔舐。
这么直接的刺激让闵文行根本受不住,伸手去推许成的头,许成微微侧开脸,找到点技巧,将闵文行的肉棒一下子含下去,又一下子吐出来,再配合着自己舔上两口,闵文行真觉得爽了,开始忍不住发出一些稀碎的呻吟,手放在许成头上慢慢收紧,又无力的放开。
许成听到闵文行出声,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的给闵文行吞吐,整个人又朝闵文行腿间靠了靠,紧接着双手试探性的去揉搓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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