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昀和那个秦远琛秦先生在前面开车,听得到声音看不到画面。
言言就几乎毫无顾忌地抱住江景澜的腿,藤蔓一样缠着不松手。
“言言,乖”,江景澜拉开车内的抽屉,取出一副手铐将言言的双手铐在身后,抬手覆住言言的双眼,“闭眼。”
房车行驶在城外,时而路途颠簸,车内薄薄的一层地毯无法完全阻隔膝盖受到的磕碰。
“靠着我”,江景澜没有再摸他,只是在言言刚要忍不住悄悄睁开眼时,出言指导,“眼睛闭好,双腿分开。给你个机会,言言叫得好听,主人就准你she。”
“会听到的...”言言有些犹豫,又不敢真的拒绝主人的命令。
“言言在怕什么,他们知道言言是有主的狗狗,狗狗求主人踩几把难道不是一件平常小事吗?”
“唔”,言言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力道,本能地叫出了声,随着胯下承受的撩拨攻势越发猛烈,言言不得不顺应主人的命令低低地叫出来。
江景澜按开关放下了和驾驶室之间的隔音隔断,倒了大半杯水递到言言嘴边喂他喝下去,“乖,嘴巴闭好。”
刚得了点甜头时就逼着他出声叫。
情欲彻底被一路催到云端,正飘飘摇摇地直逼顶点,却突然叫他闭嘴不许他出声。
这算是什么道理!
可是主人就是主人,言言也只能忍着燥热认命地咬紧牙关勉强压下涌到嘴边的呻吟。
“唔”,硬得发疼的几把突然挨了猝不及防的狠狠一下,言言没能及时止住溢出的痛呼,那根不争气的几把却弄混了疼痛和情欲,颤颤巍巍地再次胀得他心痒难耐。
江景澜适时地收回了脚,拍了拍言言的脸颊,温和地问他,“言言想要吗?”
“想”,贺斯言连忙点头。他仍然听话地闭着眼,在黑暗中本能地贴近主人的腿,挺着腰悄悄地蹭。
江景澜突然抓住了言言的那根东西,五指微微用力胁迫那gui头急得湿漉漉滴水。他漫不经心地活动了一下五指,指尖巧妙地擦过柱身,贴在言言耳根耐心询问,“言言,要主人的手吗?”
“要”,贺斯言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欲望,在身体和心理上都急得酥软s痒,“要主人摸摸。”
“言言,睁开眼睛看着我”,江景澜在说话的同时动了手,三分力道的巴掌抽在了敏感的gui头上。
一瞬间,言言几乎无法分清是突然的明亮光线还是she晶的刺激使他头脑发晕,他身体一歪没能跪稳,再次靠在主人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回味余韵。
“言言是挨打都会兴奋的小浪货吗?”,江景澜掐着言言的下颚,在左脸的淡红指痕上落下一吻。
四,疼怕了才长记性
拜江景澜的手段所赐,露营后回家,言言明显安分多了,至少很少再本能地开口反驳主人的决定。
正好在放暑假,确定关系后的半个多月里,贺斯言几乎都住在江家混吃混喝,因为他主人声称“笨狗狗就要多花时间调教”。
贺斯言很确定江景澜只是想玩玩,同时他也确定他自己舍不得这样一个变态主人。
江景澜有什么好的呢?
性格恶劣,脾气难以琢磨,花样多又下手狠。可是江景澜某些时候又格外好哄,尤其是在doi时候,只要不和他犯倔再说几句情话哄他,就能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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