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滑动若隐若现的ru头都粉粉嫩嫩,言言不得不自愧不如。
“主人”,他用嘴型叫着主人,脸贴近手机,生怕江景澜看不清,“主人...我想你了。”
“回家再跟你算账”,江景澜抿了口手边的红酒,放下酒杯,屈起手指敲打茶几桌面,“从现在开始计时,给你二十分钟,前后都玩透了展示给我看。”
“主人”,言言有些顾虑,自己动手害羞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通过网络展示私生活会不会不安全。
一旦录像或照片流漏出去,他本来就烂得相当可以的名声估计会更加狼藉。
“听我的,照做。”
贺斯言放弃抵抗。
大概是着了魔,因为舍不得视频那端的隐约温柔,舍不得那种安心可靠的感觉,就轻易地答应了这样的要求,再一次放任危险降临。
他装作不经意地改变了摄像头的范围,使主人仅仅能看见他的脸和脖颈。身后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叼着手指指尖,言言一只手撑着床,暧昧地粗喘着,忍不住俯下上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挺腰磨蹭床单。
“揪nai头给主人看看有没有发sao,快点,小乖狗。”
江景澜摇着酒杯催促,目睹视频那端的贺斯言眨巴着雾蒙蒙的眼睛,挑起泛红的眼尾,委屈地吸气,“主人...不要......求求主人不要......”
“为什么?”
“不安全...呜呜呜”,言言压抑许久的情绪骤然地达到了临界点,他将头埋在床单上抽抽搭搭地哭着,磕磕绊绊地诉委屈,“会被看到的呜呜...主人不要...别...别这样...我不是变态...我...我只是想当狗...我..我......”
“小笨狗”,江景澜被他逗笑了,毫不掩饰地笑个不停,拍了拍手机叫他起来,“别怕,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乖,不怕。”
江景澜难得地富有耐心,耐着性子解释给言言听,“主人会负责保障你的安全,各方面的。”
“那...那您还,你还要我露?露xue给你看?”
“通话是单独加密的,所有记录会在挂断的第一时间自动删除。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听到。”
江景澜不会骗他,因为不屑于如此。
贺斯言很清楚,所以他相信这番话。
接下来的内容却惹得贺斯言再次红了眼圈哽咽抽泣。
“言言,放心。照片不会再出现。网络上的痕迹已经删除干净,相关的人也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言言,相信我。小狗现在可是有主人了,怕什么呢?再说,想当狗有什么错呢,主人正巧喜欢养狗。”
淤积在心口长达几年的酸涩泪水呼啦啦地自眼角汹涌流下,言言盯着视频那端那个男人慵懒随性的迷人模样,心头有某个地方热热的胀胀的,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充满了......
八,会所看表演
贺斯言从“家里”回到主人身边后就一直在苦逼地“复习”,准备在二月末开学后补考。
幸运的是主人像是遗忘了一般,并没有像视频里一次次威胁的那样“跟他算账”,只是调情一般地和他玩了几次。
贺斯言翻看着几乎崭新的厚厚专业书,时不时偷瞄不远处悠哉悠哉打游戏的江某人,暗自感叹江景澜这总裁当得可太舒服了吧。
有事就远程指挥,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公司,这也太梦想了。
就算他那个从小培养成继承人的大哥,可都没有这样享受过。
林屿的到访打断了贺斯言不情不愿的复习。
在那次刺激有趣的饭局上见过一次,贺斯言还清晰记得林屿和方擎在桌子底下的小情趣。
相比于那次,这次林屿的眉眼分明显露出一丝惆怅,妖冶的桃花眼也隐约含着潮意,似乎是刚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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