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别人知难而退,否则只会无功而返,并且半强迫谢渚戴上。
说半强迫是因为尹简嘴上说谢渚可戴可不戴,小模样委屈巴巴,手上一点不委屈,不管谢渚愿不愿意就给人套上,从那以后,谢渚再也摘不下来。
如今摘掉,谢渚感觉自己好像能和摘掉金箍的孙悟空通个感。
爽就一个字,要我说几次。
竖起骨节分明的中指,谢渚目送尹简离开。
要不说你业务不到家呢?谢渚恶劣地想,老子就给你这个傻逼示范一下什么叫做戏做全套。
回去的时候,叶昀青已经把自己处理得干干净净人五人六,躺在谢渚心爱的毛毯上,看天花板上的街头式涂鸦发呆。
谢渚也不说话,陪叶昀青坐了一会儿。
“阿渚,我活二十几年头一次想把失足少女这个词安在自己头上。”叶昀青的语调平的像条看不到底的直线,身为发小的谢渚却轻易捕捉到叶昀青的难过。
用力拍拍兄弟的脑袋,谢渚给叶昀青点了支烟。
“你不明白,他毁了我的生活,我一精神病科医生手头有十几个固定患者需要我跟踪就诊,就莫名其妙被搪塞得生活只剩下做爱。”叶昀青声音微微颤抖。
“我本来每周日要开车去好几公里外扶/贫,辅导村里唯一一个高中生以确保村里能出一个大学生,倒好了…”叶昀青白皙的脸上染上愤怒的红晕,他急了一贯如此。
谢渚轻吐出口中的烟圈,缭绕的烟雾熏得叶昀青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哪是只毁了你的生活,这是阻碍社会进步。不过叶医生,你是不是该重整待发准备下午的门诊了,不然我看你再这么自暴自弃下去,学的那身本领就值给自己看个病了。”
叶昀青沉默几许,点点头。
谢渚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起身披好皮夹克,温柔抚摸叶昀青的头:“我就安慰你这么一次,今晚你要还是振作不起来,我一个月的水费全贡献给你,让你的脑袋和我的浴缸相亲相爱一晚上,看能不能把你脑子洗干净。”
说没被吓到是不可能的,谢渚说这话的时候有股诡谲的威胁,好像猎豹露出了獠牙紧盯自己的喉管。
谢渚的外套不拉拉链,随心所欲敞着,动作下完美的肌理曲线一览无遗,性感得一塌糊涂。
出门的时候谢渚一脚踹翻自己客厅的垃圾桶,桶里沾着不明液体的三四个透明薄膜滑出来。
用过的避孕套,谢渚的精液。
谢渚回头对叶昀青坏笑:“帮我把垃圾桶扶起来。”
叶昀青阖上眼皮,累觉不爱。
“能当他的舔狗就不能当我的了?”谢渚打趣他。
叶昀青咬牙切齿:“谢、渚。”
谢渚无所谓耸耸肩:“开玩笑的,我不爽发泄一下,你不用扶。”
扭开门把手,谢渚听见叶昀青高声问他:“你去哪儿?”
哟,这时候倒是声音挺大。
谢渚心情挺好地回他:“拯救下一个失足少女。”
刚走没几步,谢渚就收到一条消息。
——小青蛇:下班来医院接我。
谢渚没好气回他:我有什么好处?你给我操?
走到街边花店买了束玫瑰,谢渚看见叶昀青回复自己:
我请你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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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大厦边,关独坐在驾驶座不耐烦等待着迟迟未到的尹简,黄昏已至,云翳抹开加拿坡里黄色的天际,铸就一个另类的天堂。】
阴天,厚重的云层囚禁了太阳,但改不了现在还是下午四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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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渚盘算着,那个傻逼吊着人家等,怎么招俩小时应该也够他和这个关独深入交流一番了。
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玫瑰的根茎,这是一个夹烟的动作,但谢渚做的毫无违和感。
谢渚舔了舔干涸的上唇,情色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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