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勾引别的男人,我操你的男人。
高您妈的贵去吧,傻逼。
谢渚整根没入,不管从心里还是从生理都舒服地想爆粗口。
关独倒是爆了句粗口,声音挺小但是被谢渚听见了,笑眯眯一个挺身让关独抽了一口气,冷峻刚毅的面颊浮现不正常的红,眼神飘忽,意乱情迷。
谢渚刚开始缓慢抽送了几回,等关独适应后加快挺身的频率,囊袋打在关独结实精瘦的股缝间啪啪作响,白浊蜿蜒留下糜烂的证据。
手肘迅速上升的温度滚烫,在开着暖气的密闭空间中更是急剧升温,关独的手肘红得像是晕开了水的油画绘制而成,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惊人的炽热。
关独抿唇阻挡要溢出的呻吟,眼角泛红,头脑却肉眼可见地清醒。
“你真的觉得你硬不起来吗?”谢渚握住顶在自己小腹的硕大,抚弄着浸出精水的马眼,揶揄道:“先生,我合理怀疑你只是想被我操。”
谢渚手上因为弹吉他生出薄茧,此刻更加刺激身下男人的性器分泌淫液。
关独虽然一副我很清醒,我理智在线,我不好欺负的拽样,但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硬起来这个事实,或者说,关独现在只想自己愿意想的东西。
说明这件事情很简单,没听到谢渚说话的关独半直起腰身把谢渚松松扎头发的皮筋扯了下来。
两人做了好一会儿,里头又热,加上性事格外让人通体发热。于是谢渚的长发湿乎乎的,几撮头发黏在一起,贴在耳根后,脸颊边,配上盛满欲望的眼神,活脱脱行走的荷尔蒙。
关独不理解一个人是怎么能同时把美和帅以及欲糅合成这般绝佳的模样,但他注视着薄唇微张的谢渚,好像有点明白了。
【公车下站,尹简慢吞吞走向路边停靠的车辆。】
谢渚伸手把湿漉漉散落在前面的头发一把抓到额头后,邪肆地游弋在关独凸起的喉结:“先生,车震有没有兴致来叫个床?”
关独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瞧见不远处走来的尹简。
“那个傻逼是来找你上床的吧,先生。”谢渚摁开车顶的三角窗,给密闭空间开了个口子,折射出几道纯净的光在关独衣衫整齐的上半身。
上半身有多正常,下半身就有多淫乱。
关独不想说对,可是谢渚怎么一说一个准。
尹简一找他,他就像个马达开关坏了似的,飚着速度就往做爱那条路上一去不回头。
“先生,你可以叫出来,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还没正经几秒,谢渚又吊儿郎当地开口:“那个傻逼在外面,喘给那个婊子听。”
关独失笑,在军队混的越久的人脸皮越厚。
关独自认为在军队待了很久,他对这个无伤大雅的小建议并不抗拒。
【尹简还在扭捏地打腹稿,车门应声而开,尹简被关独压在了车门上。】
尹简站在车门外不明真相站了半天,涉世未深的纯情青涩青年耐性等着。
迎接他的是水渍拍打在肉体的撞击声,和低沉情色的喘息声。
是关独的声音。
尹简尴尬地退后几步,习惯性咬着唇,尽是茫然失措的单纯。
关独好样的啊,背着我爸找男人。尹简理所当然地想,等那个贱人出来他就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关独不守夫道,不遵男德。这样想着的尹简完全没把自己才是父亲被绿的头彩考虑进去。
半小时后。
尹简的表情已经凝固在脸上,半点风吹草动也不能让他脸上礼貌等待的假象皲裂。
憎恶吗?憎恶。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在外面乱搞,公然发情。
恶心吗?恶心。他从来不知道关独竟然是个当0的!
嫉妒吗?嫉妒。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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