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哥们不对劲的谢渚开始挣扎了。
洒脱如谢渚,挣扎了两三下发现完全没用就放弃持续作业,对着叶昀青疯狂挑衅:“姓叶的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操不死老子明天就等着被老子干废。”
叶昀青身上好闻的味道在谢渚鼻尖萦绕,他听见叶昀青轻声说:“好啊。”
【彼时叶昀青正坐在尹简宿舍楼底下的石柱上,鼻青脸肿,希冀可以和回宿舍的尹简打个照面。】
谢渚被蒙着眼,丧失视觉让他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
叶昀青修长冰凉的指节像伺机而动的冷血动物吐露蛇信子一圈圈缠绕他的猎物。。
上衣下摆被推到腰腹以上,湿热的舌舔舐谢渚的肚脐。
痒。
还燥得很。
从小怕痒的谢渚应激性往后蜷缩身体,不耐烦地呛他:“不做拉倒,别把你打炮那一套用在老子身上,不稀罕。”
叶昀青问他:“你和他们上床的时候他们都和你说什么?说给我听。”
谢渚“操”了一声:“姓叶的你有完没完?”
叶昀青知道谢渚吃软不吃硬,含着谢渚的耳垂放软声音哄:“我想听阿渚说给我,好不好?”
谢渚翻了个白眼,可惜叶昀青看不到。
【尹简被那个纠缠他的黑社会派了几个小混混押到会所,即便尹简颤抖着再三声明自己的五十万已经要到了,那个组织为首的男人还是羞辱强暴了自己,等到尹简泪痕已经干在脸上,再也流不出一滴泪的时候,被男人弃之如履。】
【尹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凭借生的毅力回到宿舍的,他心如死灰,宿舍里他的现男友正满心欢喜等待自己,而自己其实是个肮脏不堪的玩物,根本不值得男友的真心对待。】
【尹简万念俱灰时,看到起身朝他而来的叶昀青。】
谢渚想,叶昀青要真是被自己打了后还腆着脸去找尹简,他就打断叶昀青的腿。
叶昀青把自己的单衣一分为二的时候谢渚还有点恍惚。
清脆的声响像是宣告谢渚对叶昀青的那层认知外覆盖的稳固幕布被撕裂。
我操,叶昀青真他妈撕人衣服!
就他妈离谱不可能!谢渚突然意识到什么,又剧烈挣扎起来:“叶昀青你他妈狂躁症又犯了,我说你怎么那么不对劲,啧快放开我。”
叶昀青像是没听见谢渚说话似的,自言自语道:“不说算了。”
“叶昀青!”
叶昀青扒下谢渚的裤子,淡漠的眼神在谢渚的下半身梭巡,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
只有谢渚知道,叶昀青已经在狂躁的边缘打转。
狂躁症除了药物抑制以外,只有患者得到心情舒缓才会自愈。
自愈个屁,看他妈叶昀青这个傻逼一天病都没好过。谢渚很想把这个事事拧巴不告诉自己的小青蛇的头给拧掉,思绪突然被打断。
“阿渚,你是第一次,我会好好对你的。”叶昀青的声音谢渚听二十几年了头一次听着刺耳极了。
说话都他妈变个味儿你这病够可以啊。
“那是,你可别三十秒秒射了,我会被吓萎的。”
谢渚拿腔拿调刺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
叶昀青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三指宽的无针管注射器,拿过抽屉里的凡士林,一言不发架开谢渚两条细直的腿。
“阿渚,你硬了。”叶昀青刮开凡士林,将直接送入因紧张而翕动的窄小穴口。
未经人事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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