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柯问:“秋白哥,她是我青梅竹马,没有恶意的,就是我俩被家里人逼着谈恋爱,我烦死她了。”
钟秋白表示没事,本来佟柯就跟他是玩玩而已。 W?a?n?g?址?f?a?B?u?页????????ω?ě?n?2?0???????.?c????
佟柯拉着钟秋白啃他骨感的肩膀,低低的呻吟化为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
“秋白哥,我们是什么关系?”佟柯插着钟秋白不动,坏心眼地问。
“老公,恩,老公求你插坏我吧。”钟秋白双手环着佟柯的肩膀,他很爱做爱时的一个拥抱。
佟柯按着钟秋白猛肏:“老公射给你,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钟秋白胡乱地点头,一颤一颤地射了出来。
做过那一次后,钟秋白总是爱在教室撩拨谢玉书,熟悉的空间,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跪着吞吐着谢玉书的性器,全盘接收谢玉书的一切。那物深深插在喉中,谢玉书强忍快感用跟钟秋白讲数学题的语气说:“你知道口腔是人的第二性器官吗?”
钟秋白被堵着说不出话,但他那处已经是兴奋地发烫。
流感季,谢玉书居然生病了。
钟秋白不大习惯左手没有人的学习状态,他吃完饭也不想回教室,春天快过去一半了,钟秋白还围着谢玉书送他的那条围巾,像只孤魂野鬼在校园里溜达着。
忽然一颗篮球砸向钟秋白的脑袋,他捂着头蹲下。
刘崇嚣张的声音传来:“你他妈装什么装。”
钟秋白不想惹事,快步跑向教学楼,谢玉书对他说过:“你把你躲我那一套用在刘崇他们身上,你至于挨那么多打吗?”
余洪低低向刘崇说着什么,刘崇听到后哈哈大笑,然后以一个极其厌恶的语气说:“钟秋白,你他妈还是个同性恋?”
钟秋白猛地停下脚步,刘崇一脚踢在他的后背,继续说:“你对象是谁?他知道你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吗?你这种人还有谁能看得上?”
“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钟秋白觉得脑子里那根弦断掉了似的,他侧过身子疯了一样咬向刘崇的腿。
头破血流,满是灰尘。
他不许,这个烂人说谢玉书一句坏话。
远远有保安的手电打来,有人大喊着:“这小子疯了,他不要命了。”
有人匆忙拿着外套逃跑,钟秋白还死死抓着一个人的大腿发疯似的挥拳,被踹也不觉得痛。
佟柯压着钟秋白非要睡到正午,男孩手脚都大大的,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人不放。
“秋白哥,今天周末再陪我玩玩游戏吧,”佟柯的拥抱给他很大的安全感,说话语调是在撒娇,“你昨晚答应我了,做我男朋友了。”
钟秋白有些惊慌失措,他以为那是床上的情话,他怎么配做佟柯的男友,如果他知道自己学历不高,父母都不在了,还背负着沉重的债务……
“你昨晚睡我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你不会翻脸不认人了吧?”佟柯上口叼着钟秋白的下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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