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白撑起身子站起来叫住叶尧:“叶哥,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机号吧。”
叶尧回头,神秘地说:“我说过我一直在找你吧,有些事情我早就知道。”
“噢…哦。”钟秋白看着叶尧走远。
秘书跟叶尧一起坐在后座,她想起资料里钟秋白悲惨的经历忍不住说:“叶总,你手下留情点吧。”
叶尧抬眼看看秘书说:“你就知道我要害他?”
秘书不说话了,低头查行程。
钟秋白回到出租屋内,耐心地抹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他躺在床上想这是为数不多的馈赠,以后他要好好感谢叶尧。
六中的灯灭了,钟秋白走路回那个一个人的家,忽然暗处有人走动的样子,钟秋白以为是谢玉书冲上前去想抱一抱他:“你不是被车接走了吗?”
余洪从阴影里走出来,钟秋白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他以为刘崇找人来报复他了。
“只有我一个。”余洪站在阴影里跟钟秋白说,“钟秋白,这里面是你和谢玉书吧。”
他把相机翻转给钟秋白看,那是深夜的教室,钟秋白背对着镜头,跪在谢玉书面前,谢玉书脸上潮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钟秋白看见照片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冰冷,他手脚发麻,脑袋一片空白:“啊??????我???????”
“看样子这个跪着的是你了。”余洪的猜测被坐实,一开始他只能看出谢玉书的脸。
“求求你,我可以向刘崇道歉,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把照片删了好不好?”钟秋白抓着余洪的手说。
余洪合上相机盖:“你怎么做,我说了算,不是吗?”
钟秋白死死盯着相机,他会毁了谢玉书,震惊愧疚占据他的内心,他不该在教室里缠着谢玉书的。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告诉老师,当然谢玉书也不能说。”余洪满脸厌恶,“你们做这些,不恶心吗?你没了谢玉书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他就那么好?他如果知道你连累他被拍照,他还会保你吗?”
“从明天开始,我们要一只随叫随到的狗。”
忽然手机响起,钟秋白接起电话,房东的声音传来:“喂,钟秋白吧,我侄子下周就要回来了,之前给你发信息说让你重新找房子,你看到了吗?”
钟秋白坐起身子:“等下,房东,你没有跟我说过啊?”
“那可能是我当时网络不好信息没有发出去吧,我反正我提前一个月跟你说了,你快点吧。”
“这么短的时间你让我去哪里找呀?”
“你能这么便宜租到我的房子已经是我看你可怜了,我可是听说了,有讨债的上门来,万一你们闹在我的房子里闹事,我以后还租不租得出去?”房东挂了电话,下了最后通牒。
钟秋白难得发脾气,把手机摔到床上。
末了他又捡回来,他蹲到床下把一个老旧的行李箱打开,里面是自己从小到大的衣服,被撕烂的六中校服,还有谢玉书送他的围巾。
他把围巾捂在脸上,眼泪和哭泣声被围巾吸走,如果没有当初的谢玉书,他一定会被那晚无情的江水吸走。
他又占不了多大的地方,又要把他赶走。
钟秋白坐在行李箱上,他没什么东西,哪里都可以睡觉,这座城市适合他的角落越来越少了,他不敢跟人合租,怕讨债的人找上门来。
他找了家网咖,人家看他拖着行李表情有些拒绝,但还是让他住了进去:“明天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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