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做给他一个玩伴吃。
严景辞的规矩,可真是松了。
薄星尧吃了饭就一层层一个个房间查看,绕了整整一大圈也没能找到tj室。他从冰箱里翻了个雪糕叼着,懒散地靠在厨房门边看严景辞在那洗洗涮涮。
“先生,你家tj室呢?难不成有个地下室?”
“这里没有,一会儿带你去西街那边玩。”
“西街?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薄星尧顺手将雪糕棒扔进严景辞手里的垃圾袋,双手抱臂靠在门上挪揄他,“看不出来严先生是这么念旧的人啊,哪个旧情人的房子都买回家收藏?你别说,我核查多遍可都没看出买房子的是你。要是我猜出来,少说得翻几倍捞你一笔。”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留着,没带人回去过。”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薄星尧不愿再去想当时一时冲动卖了别墅时的心情,更不会承认他此后的无数次懊悔。
“一件死物罢了,你愿意收藏就收藏着,指不定哪天还兴许涨价。人都不要,还要东西干嘛”,后一句话薄星尧嘟囔得极小声,却并没有侥幸淹没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
严景辞关了水龙头,将洗好的餐具摆好,转过身大步走向门边的薄星尧。
他站在薄星尧面前,伸手进领口掏出那枚从未摘下过的玉佩展示给薄星尧看,“昨天多亏有它才能接到你。”
“所以呢?这件死物也算发挥了价值?”薄星尧本心不想这样夹枪带棒地和严景辞说话,可他就是受不了严景辞这样冷漠又装深情的做派。
一堆旧物能说明什么呢,难不成我还要哭一场欣慰你多年的睹物思人?
如今站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捧着吊坠盒子板着脸掩饰紧张情绪的25岁严景辞了。
26岁的严景辞提了分手,30岁的严景辞又拿出这玉佩来讲什么鬼的歪理。
“尧尧”,严景辞说不过他,又一次搬出了dom的身份来结束这场单方面的争吵,“记清你的身份”。
“是,先生,好的,先生。”
薄星尧一连声说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排在嗓子眼等着上战场厮杀的字字句句战斗力惊人,堆积在心底得了空就想趁机爆发的情绪却也不可小觑。
他可不想在游戏时间外丢人地哭出来。
四,家法册子上的欠账未消
西街的别墅仍然完好地保留着同居时的样貌,连门口摆放整齐的两双情侣拖鞋都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记得当年收拾东西走人时的仓促逃离,薄星尧几乎要真以为这几年一个人的自在生活只是短暂的离开。
他最终还是回来了,心甘情愿地再次套上了枷锁。
调教室的深灰色长毛地毯不见了,入目的是一大片暖色调的实木地板。
窗外透进来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地板上,薄星尧在调教室门外就脱掉了拖鞋,此刻赤着脚踩着日光,心里却本能地忐忑不安,连走路的姿势也感到说不出的别扭。
“站着不舒服?”严景辞轻笑一声,开了手边的一个展示柜,选了根柔韧的藤条,“啪”,用力抽在柜子上。
“头一回在调教室站着走路,还真不太习惯”,薄星尧检阅一般一个个柜子巡视。透明的或是不透明的柜子都被擦得几乎一尘不染,里面摆放整齐的器具也都被保养得淡化了时光的痕迹。
“一直都是你自己收拾?”薄星尧抬手用掌心去接严景辞甩下的藤条,轻微地“嘶”了一下,“留着旧物就足够你做做样子了,打扫卫生这种小事也值得你严大总裁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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