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按在淋浴下灌肠、润滑、扩张时,严景辞只用了三个字就成功地逼他收紧了xue口忍住了大半袋清洗液。
“嫌少吗?”
不敢不敢,薄星尧坐上了阔别已久的那架木马,括约肌一松,里面存着的清洗液就淅淅沥沥地顺着假jiba流了下来。
这不受控制的感觉,有点像失禁,又不得不这样。
薄星尧不自觉地慌了下神,脸上因痛痒而引起的热胀似乎更进一步烧得他下意识地想微微垂下头。
即使被眼罩阻碍了视线,他仍旧察觉到徘徊在他赤裸身体上的那道来自主人的视线。
是轻佻的打量,还是审视一般的检验?
严景辞用鞭背的疼痛提醒薄星尧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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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黑的长鞭柔韧有力,每一条艳红鞭痕平行而均匀地排布在白皙光滑的背脊上。
“不是需要找人口吗?狗几把不是很精神吗?发浪都不会了?”,“嗖啪”,长鞭仿佛径直抽开了肌肤前凝滞的空气,精准地对称落下,与第一道鞭痕交叉处肿得薄薄的,肌肤几近透明。
在一轮责打后,薄星尧就着递过来的吸管喝光了一大杯水。
吮吸吸管的时间使他清楚回忆起这是哪个杯子,顺带着回想起这个熟悉的惩罚。
他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却没敢有半点迟疑地痛快喝光了另外一大杯水。
他没能看到,严景辞微微蹙起眉,略带怀疑地仔细思考了几秒他的安排是否超出了对方的承受力。
严景辞放下两个空了的杯子,伸到薄星尧头顶的手顿了一下,强忍着没有落下。
他轻微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一次握住了长鞭。
力道明显减轻,落点却愈发刁钻。
执鞭的人的脚步陷入松软的地毯中,揉碎在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中。 w?a?n?g?址?F?a?布?y?e?ì???????e?n?2?????????﹒??????
薄星尧无法分辨严景辞的位置,却能从ru头、腰窝、大腿、jiba的痛痒中清楚感知主人的存在。
这是严景辞要的效果,也恰是此时的薄星尧所需要的。
严景辞要他身心受迫被强迫she晶,也要他始终安心。
十,你什么sao样我没见过
在黑暗下,薄星尧尽力去回忆往昔被调教出的骑乘姿态。
严景辞习惯搬一面落地镜放在这架木马前,用尖锐的藤条或是柔韧的鞭子逼他直视镜子里的身影,学着享受学着发浪。
甚至摇摆的姿态和呻吟的语调,都被精心指点过。
严景辞耐心地固执地将青涩的初学者打磨成娇媚放浪的尤物,才松了口允许薄星尧上他的床亲身实践。
主人的口中说出“she”这个字眼的下一秒,薄星尧舒爽地低吟一声,扬起弧度性感的天鹅颈,颤抖着大腿根she出淫靡的弧线。
“主人”,薄星尧嗓音有一点哑,短暂迟疑后又叫了一声,“主人,我可以下来吗?”
“再来”,伴随着继续的指令,鞭稍随意地扫过左边的红樱,随后是右边。
刚she过一回的几ba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劲来,就被鞭稍勾勾缠缠撩拨得缓缓硬起,诚实地没有半点骨气。
第二次被插she后,薄星尧被小腹处调皮作乱的鞭稍唤醒了膀胱处的胀痛。果然如他所想,那两杯水就是令他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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