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多了。
艹,如果白糖再多点就更好了。
薄星尧在第三天普通ds关系的夜里爬了严景辞的床。
他以前没干过这种事,从来都是严景辞晚上拿了镇痛喷剂来找他和好的。
头一次光着脚悄咪咪做贼一样地开门掀被角爬上床尾,竟然挺刺激。
这感觉,就好像在偷情。
“大晚上不睡觉,是皮痒了?”严景辞从“小偷”开门时就醒了,从薄星尧钻进被子顺着他的腿往上爬就一直在辛苦地憋笑。此刻一开口,就算语调里掺杂的笑意不清晰,低沉喑哑的嗓音也足以在月色下蛊惑人心。
“我睡不着,屁股还在疼,来找你帮我揉揉”,薄星尧说得理所应当,拉着严景辞的手往光屁股上放时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啪。”
“啊”,薄星尧下意识地踹了严景辞一脚,抬头就往眼前那颗耸动的喉结上咬,听到某混蛋“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
“唔,别掐别掐,别,我错了还不行嘛!”薄星尧讨好地往严景辞胸前贴,灵巧的脚掌也顺着严景辞的小腿上下攀移,“好哥哥帮我揉揉。皮带抽得太狠了,三道檩子现在还鼓着,抹了药都不管用。你帮我摸摸看。”
严景辞被他逗笑了。
薄星尧拉着他的手,嘴上口口声声说的是摸摸抽肿了的屁股,实际上却引着他的手指往tun缝里滑。
而那熟软的孔洞分明是刚刚做过前戏,才吞下半个指节就急不可耐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急切地渴求着更多。
“就这么急着吃ji把?”严景辞扯开碍事的被子扔到一边,拍了拍大腿示意薄星尧坐上去,“来试试真木马,尝尝是真的好吃还是假的好吃。”
薄星尧第一次扶着真家伙坐下去时害羞得不肯抬眼,动作也生硬又僵滞,连呻吟声都不情不愿地透漏着委屈。
严景辞被他气狠了,心里骂着那些次木马都白练了,还打算赶他下去再练半个月骑乘。
哪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就正面对上了薄星尧红着的眼睛,一抹潮红从眼尾晕染一般扩散开,长睫毛潮湿地黏在一起。
一滴泪都没有落下,严景辞已到嘴边的责备却就骤然地被堵了回去。
“算了。”
薄星尧清楚记得那天严景辞为数不多地轻轻叹了口气,按着他的手放在了严景辞的大腿上,叫他手背在身后摸着主人的大腿找安全感。
这一次,薄星尧同样也是那样做的。
他的手在本该光滑的大腿内侧摸到了无法忽视的痕迹,似乎是结痂还未褪干净的刺青。指腹顺着痕迹串连成的线条蜿蜒抚摸,头脑中的想法逐渐清晰。
“yao?是我的名字吗?”
“是”,严景辞的神色在月色下看不真切,“在我去A市的第二天。”
“你是后悔去A市出差,还是在后悔和我分手?”
十二,放置与误会
“我是在后悔离开你”,严景辞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没有从薄星尧给出的二选一中选择其中任何一项。
他似乎担心没有表述清楚,在沉思几秒后,补充,“我不该提分手,我错了。尧尧,别离开我。”
“知道错了就要受罚,想做我的人就要守我的规矩。”薄星尧学着严景辞的语气说出了刻在记忆深处的训诫,刚说完就没忍住笑出声,“问你话呢,阿辞,想做我的人吗?”
“想”,严景辞坐起身,拉住薄星尧的手,在月色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勾画着什么。
“你幼不幼稚?无不无聊?不就是‘宝贝’吗,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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