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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

以前严墨有事暂时来家里借住时,严景辞就算被惹出火气也格外能忍,总是沉着脸一直忍到弟弟回去再和薄星尧关起门来秋后算账。

所以,这回真是误会他了。

那又如何,他当年还不是同样误会了我?

他一次,我一次,一报还一报,不亏不欠。

挺公平的。

薄星尧饶有兴味地摆弄着手机,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拒接严景辞拨打的电话,嚼着薯片看着美剧一条条翻看严景辞发来的信息。

直到翻看到最后一条。

记忆里的严景辞很少会认错,有时候玩得太疯在薄星尧手腕上留下了发青的印子,导致第二天要抹厚厚一层来遮挡。

就算是面露愧疚的神色,就算是殷勤体贴地买菜下厨洗水果榨果汁,严景辞也罕少开口说一句“对不起”。

印象里唯一一次郑重道歉还是在那次露营的帐篷里,在山顶野tiao玩得太晚来不及躲突如其来的阵雨。

严景辞背着体力透支的薄星尧下山,将外套罩在薄星尧头顶。一个成年男人担负另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就算是严景辞常年运动身体素质好,下山的路也走得踉踉跄跄。

雨点越来越大浇得两人浑身湿透,而刚刚回到帐篷里,这阵疯狂的阵雨就不凑巧地变小了。

薄星尧现在想起那次的狼狈情形,还忍不住爆粗口骂一句“艹”。

那天两人刚换了干爽的衣服,就惊愕地发现敲在帐篷上的雨点已经停了。简单吃了些东西,严景辞先提的睡觉,却迟迟无法入睡,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会儿,凑到薄星尧耳边,郑重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薄星尧那天实在太困了,听到这句硬邦邦的道歉,本能想笑,下一秒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就发现很少生病的严景辞竟然发烧了,额头烫得简直够温度热一袋牛奶。还好他们随身带了退烧药......

严景辞在第二天敲了薄星尧的房门,不知是动用了什么关系,有了这间房的钥匙。

薄星尧盯着走进门的男人,甚至懒得从沙发上爬起来应付一下。

“你来干嘛?私闯客房,这酒店是不想做生意了?”

“尧尧,对不起。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严景辞向前走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一个款式略过时的戒指盒,轻轻摆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这早该是你的东西,四年前就是你的。是我不够有勇气,才迟了这些年给你。”

“哦”,薄星尧打开戒指盒,不屑地撇嘴,“款式过时了,严总留着送别人吧。”

薄星尧拒绝了这份歉意,却还是松口去参加晚上的圈内聚会。他明知是严景辞组的局,却还是如期而至。

“嫂子,这边请。”

进门时,孙家的一个过去相熟的小辈小跑着凑过来忙前忙后,举手投足行为规矩客气,说出口的话却惹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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