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星尧坐在台面上,双腿打开,曲折,分别在两侧由两手抓住小腿。抽肿的臀肉和湿软的xue口被迫紧贴冰凉冷硬的台面承担几乎全身的重量。
他挺起胸膛,声音发颤,每个字却咬得清晰坚定,“请主人帮忙抽肿骚nai头和狗几把。”
严景辞清楚薄星尧在忍受着什么,他也清楚薄星尧的极限远不止于此。
相比于最初立规矩那段,无论是身体上的耐受力或是心理上的抗压力,薄星尧都强了太多。
最初挺胸挨打时总会忍不住吸气含胸,最初说句sao话都会羞得眼神飘忽不敢直视。
严景辞亲眼看着,亲手教着,亲自领着尧尧成为了一个成熟的sub,成为了他作为一位dom足以骄傲终生的艺术品。
却在犹疑中选择了放手。
幸好,还有重逢。
脆弱的ying茎红肿了一圈,蔫头耷脑地缩成一团,被严景辞吹了吹,揉了揉,又极其没出息地缓缓抬了头。
被玩惯了的ru尖更不必多说,痛痒细细密密地磨得薄星尧心痒,被冰冰凉的ru夹凶狠挤压,骚动难安的痒意竟然离奇地得到片刻的暂缓。
终于被抱上那条形状可怖的粗麻绳,薄星尧吃力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试探地放松湿哒哒的后xue吞下第一颗绳结。
他望着前方“遥远”的终点,又看了看距他几步远距离的严景辞,小声叫了一句“阿辞。”
“乖,往前走。”
“疼”,红肿的皮肤被粗糙的毛刺磨得刺痛,痒意却更加难熬。说不清是药水起了作用,还是软糯的xue口轻易地被缓慢吞和吐的重复动作勾起了情欲,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黏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滴落。
寂静的屋子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和隐约的几声呻吟。
严景辞事先扯去了地毯,薄星尧早有准备,但是亲耳听到液体滑落敲打在地板上的嘀嗒声时,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也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抬手擦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一张开嘴就溢出了几丝哭腔,“唔...阿辞,我腿软...抱我下来歇歇......”
“不可以”,严景辞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叼着烟走近,拿开烟,将嘴里的一团烟气渡了过去,“尧尧,有你喜欢的烟陪你,有没有好一点?”
“不...我不抽了...我不要了...”薄星尧偏过脸去,含住被熏红的眼眶中充盈的泪水,回过头来诚恳地承诺,“我从今以后戒烟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好,这可是尧尧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严景辞满意地笑出声,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尧尧已经休息一分钟了,该继续走下去,我去对面等你。”
“你...混蛋...”
薄星尧憋着一口气催动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移动,提起臀部一点点坐下,费力地含住绳结慢慢吞下。
他不得不承认身后密处得了趣味,甚至在抽离绳结时竟然隐约有一丁点不舍,在经过一段平缓的区间时,短时间无法收拢的小口竟然一开一合地怀念着充盈的滋味。
最后一小段是遍布的小绳结,刚刚好抵在xue口,麻绳被润湿的绒毛轻飘飘地撩拨软烂的媚肉,却无法填补那份由内而外升腾出的空虚感。
爱人就在一步之外,薄星尧脚步踉跄,顾不得摩擦的刺痛和狼藉的后xue,眼神牢牢锁定在严景辞张开的手臂。
严景辞接住了他,抱他下来。
薄星尧放松地软下身体,靠着严景辞慢慢跪下来,靠在他的长腿上喘息。
“尧尧,感谢你又一次走到我身边。”
严景辞单膝跪地,面对面扶住了薄星尧的肩膀,额头相抵,温柔地叫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