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的两个人大喘着粗气,又止不住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虽然灯关了后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姜石跟商应凡说他小时候没什么玩的,几个小伙伴就从建筑工地偷了几跟铁丝,然后聚在一起编戒指玩。
“当时跟我们玩的有个小姑娘特别漂亮,姓洪。我们几个小男生凑在一起边编戒指边说谁编的最好看就把戒指送给她。这叫定情信物,长大后凭戒指娶她。”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幼稚死了。”商应凡听着听着又忍不住开始乐。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你别乐,听我说完。我当时...”
姜石每次谈起过去都像是在讲故事,商应凡没听几句上下眼皮就搭在了一起。他迷迷糊糊睡了一小觉,醒来时正好听见姜石在讲:
“后来啊...”
“后来你就娶了她做老婆。”商应凡实在困得受不了,他一把搂住姜石的脖子,让他闭上嘴跟自己睡觉。“睡吧,我实在熬不住了。”
“嗯。”
商应凡不知道姜石当时讲的是:“所有人都想娶她做老婆,就我不想,我嫌她丑。但我也跟着他们一块编。编的比谁都认真,最后编出来的也是最好看的。我当时就想‘谁要送给那个臭丫头,我要送给我未来的老婆’。后来啊...”
后来的确送到了。
但自那以后商应凡总会做一个梦。
他梦见年幼的姜石坐在一棵树下用铁丝编着什么。他身后是城中村破旧的违章建筑屋,上面用红油漆画着一个圈,圈里写着一个拆字。有时候风吹过,吹来的不是沙子,而是五颜六色的塑料袋。
姜石的不远处是一个垃圾堆,垃圾堆的旁边是一堵墙,那堵墙前的空地上堆满了附近居民留下的大小便。
这样的环境没有给他一点干扰,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依然低着头用铁丝编着戒指,直到日暮降临,直到天黑...
这个场景总会在他的脑海里浮现,最清楚的一次是在他临产那天。
那时候他孤身一人躺在黑医院里生孩子。
为了这个孩子,商应凡辞去了工作,还跟家里彻底闹翻。
那可能是他的母亲头一次失控。她先是摔碟子摔碗,然后指着他破口大骂。最后哭着要给他跪下,只为了让他把孩子打掉。
“凡儿,你把孩子打掉吧。妈丢不起这个人。”
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商应凡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他任由父母打骂,顶多用一只手护着肚子。
在母亲准备给他下跪前,他猛地跪在地上,对着父母双亲就是直磕了二十多个响头。磕到十七个的时候他头就开始流血,最后一个磕完他头抵着地一动不动维持了很久,只因为他头晕到险些晕过去。
那天母亲哭着给他包扎完伤口后,他们就彻底断绝了关系。
递交辞职信那天,他凝视了墙上悬挂的警徽许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心里换乱成一片,连他自己都忍不住问自己值得吗?
他把姜石弄进了局子,是他对不起姜石。他怀了姜石的孩子,就算知道姜石是罪犯也还是对他念念不忘,是他对不住自己这身衣服和祖国人民。
商应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姜石。姜石进去那天他甚至都没觉得伤心难过,只觉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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