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早就听说府里来了个小东西是阿娘给他安排当伴读的,他偷偷摸摸溜出屋子看到了管家带着一个小孩儿走进了柴房。沈明扒开门缝看到了一个小孩儿泡在浴桶里,他脸上的灰被洗掉了,抬手揉了揉眼,露出了一双洁净的眼珠。“这个小孩儿真好看啊,不知道哭出来是什么样子的呢……”沈明看得竟是痴了。
“大郎君,吃饭了。”严柳推开门看沈明正写着字。严柳看到沈明就有些犯怵,自己的背还隐隐痛着,嘴角更不用说了,都被打出血了,但还没上药,下午忙活了半天准备沈老爷寿宴的事。
“过来”沈明命令道,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严柳慢蹭蹭地挪到了他跟前“这么扭扭捏捏,像个女人似的。”沈明抬起手去碰严柳。可严柳却立马抱住了头,怕沈明打他。
“……”沈明不悦地看着严柳。抓住他的头发,往小卷儿处插了一个檀木发簪。“?”严柳吓到了,连忙伸手去碰头上的簪子。“别乱动,你这头发刚能盘上,小心散了。作为沈府大郎君的伴读,用破树枝挽头像什么话。”沈明捏了捏严柳白嫩的脸蛋儿走了出去。
严柳愣在了原处,许久抬起手摸了摸头上的木头簪子。
严柳把沈明的砚台打碎了,沈明出去和李公子踏青去了,自己本应也要陪同的,但是沈明说想自己一个人,更何况李公子的伴读陪着呢。
严柳自己就被留下来在府中洒扫。快到晌午了,终于打扫完了,可一扭身撞到了桌子把沈明最宝贵的鳝鱼黄砚台掉了下去,摔的稀碎。
上面的墨汁溅到了青白的裤脚上,严柳哪管的了这么多,连忙蹲下来捡起碎片,手上浸染了墨汁。
“今天怕不是又要挨打了。”严柳把砚台埋在了院子的柳树下,这旁边还藏着他的小金库。
沈明回来了,没有发现砚台的事,在严柳给他更衣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指上黑黑的,沾了墨渍。
“你的手怎么了?”沈明问。
君慧是谁
“啊,没,没什么……”严柳伸出去的手往回缩,却一把被沈明抓住了。“好生交代,不然就拧断你的手。”沈明抓着他手腕的力气大了些“呜……”严柳本就瘦弱的胳膊被他捏的发红。
“郎君饶命,郎君饶命……”严柳腿一软跪了下来,反正横竖一顿打不如早些承认了好。“我……我今天打扫屋子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把您的砚台摔碎了……”
沈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的严柳,蹲了下来。抓起了他的头发,手指碰到了发簪,有些扎手。
严柳被迫抬起头来,白净的脸上又被泪痕沾满,额头上渗出了血。
沈明感觉有些异样,那种感觉像是自己深处有一个种子在生根发芽,他想狠狠地欺负面前的这个小孩儿,即使他没做错什么,即使他很可怜。
沈明的心颤了颤,手摸上了严柳的脸蛋儿,下一秒却把他一巴掌扇了出去。严柳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流了出来,捂着脸惊恐的看着沈明。严柳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心跳扑通扑通快要跳出胸膛,他不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一时兴起杀了自己,毕竟自己只是个奴才。
沈明一步步走近严柳,严柳跌坐在地上后退着“别……别,郎君我错了,郎君……”
沈明完全没理会,他只觉得自己的兴头来了。他一把抓住严柳的脚踝,把他拽过来,摁住了他的腰对他的脸狠命的打。
原本白净的脸蛋被扇得红肿,上面泪痕叠了一层又一层。严柳哭的昏了过去,沈明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肿起来的脸颊。他低下头轻轻的蹭了蹭“你脸上有嘴,我抓来嘬嘬。”
“呜……郎君我错了……”严柳被抱上床依旧哭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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