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入更多的是心理的享受。
“起来,坐我腿上。”季惟拉着陈深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身上,阴茎在陈深的股沟里蹭着,陈深被人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有点害羞,很快身下的快感就取代了这种羞耻感。脑子里一直都有着男人那雄伟的尺寸,穴口也不自觉的收缩,他主动摇摆腰肢用屁股去磨,男人的阴茎时不时会顶在穴口上浅浅戳弄,很快又滑开,陈深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早已经高高翘起,留下了几滴前列腺液滴在地板上。男人抬起陈深的屁股,将阴茎放入陈深的大腿内侧,陈深赶忙夹住,娇嫩的屁股感受着滚烫的热源,明明没有插入,却比插入更让人难耐,陈深用力夹紧大腿,手撑在男人的膝头,更加卖力地蹭着。季惟双手扶住陈深纤细的腰身,只看着眼前的腰窝摆动,身上的人越来越渴望高潮,欲望驱使下放声浪叫,嘴里前言不搭后语,好像被人操弄得不清醒了一样。
房间里的风扇开了最大风,正午的阳光在烘烤大地的土壤,连叶子都要发焦,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来的窥探,只留下缝隙的一点光溜进来欣赏。工人们在店铺外面拍门高声询问,每喊一句陈深就会抖一下,仿佛在背着世界偷情,这份刺激让高潮来得很快,没一会儿陈深就被男人捂住嘴巴拱起身子射了出来。
季惟还没释放,他抱着陈深加速撞击,蹭得陈深两腿之间的软肉都发红发烫,陈深尚在高潮的快感中,被季惟撞得有些受不住,脑子里都是季惟的东西捅进来的画面,没一会儿陈深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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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拉起了一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在竹席上,陈深翻了个身,把自己放在月光里面,两腿之间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和男人没有实质性的插入,男人一直用他的大腿内侧磨。只是委屈了陈深,最嫩的皮肤被蹭得火辣辣的疼,最后又哭又闹着蹬腿不肯再让季惟插进去,一会儿面对着男人被咬住喉结一起自慰,一会儿被摁在沙发上从后面拍打屁股,总之就是一塌糊涂,陈深脖子上还有鲜明的两块牙印,估计这几天都不能开店营业了。
自己已经有几年没有跟人上过床了,以前那位在的时候基本保持了每周四五次的频率,那位技术好又能哄人床事上也有许多提高快感的小游戏,不像今天遇到的这个那么蛮横,用了力气禁锢住自己不让动弹,只能被迫承受,有一次连射都不允许,捏住陈深的阴茎摁住马眼,总在高潮前停下动作,搞得陈深哭着哀求,爸爸哥哥什么都喊,眼泪淌了一脸眼睛都哭肿了。
手机上提示银行卡到账了30万。陈深撇嘴,“人傻钱多。”一看就是第一次约这个,哪儿用得着那么多钱,以前都没有一次30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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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晚上陈深总觉得寂寞冷清,只要闭上眼睛,和去世金主的过往一些小细节总会无意被想起,八年时间并不只是金钱的维系,是他心甘情愿地做一只被囚禁的鸟,在陈深看来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知道那人去世时陈深也陷入低迷,饭也不肯吃困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醒了,体重直线下降,一米七八的个子到最后瘦的只剩下90多斤。葬礼陈深偷摸摸地躲在角落,最后因为贫血晕倒,醒来就看见那人的女儿坐在自己床边,说缴了医药费让他好好休息。
“阿林………”屋子随着最后一声呼唤后开始沉寂,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陈深第二次见到季惟是在B市。陈深没什么朋友,大多毕业之后就没了联系,少有的一位是从高中到现在都会隔几个月问候一下。多年的好友结婚,特地打了好几个电话劝陈深回来参加婚礼,还希望陈深可以当自己的伴郎。陈深本来不愿意再踏足,但是情分上也希望能参加好友人生最重要的仪式。
本来应该是好友开车来接自己的,但出发前一天好友打电话说公司临时出了事要赶紧处理掉不然婚礼都不能好好进行了,陈深表示自己可以去酒店的,但是好友很坚持,“不行不行!机场离酒店也太远了,我拜托了我老婆的叔叔来接你,他刚好在附近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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