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提出这样的要求会显得过于逾规越矩,山姥切国广是她的刀,等同于是自己人,她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山姥切国广是刀剑的付丧神,刀剑本就是被人类持在手中使用的,他并不介意被自己的主人碰触。
“因为是你的命令……”金发的打刀乖顺地走到她的面前,他微微俯下身子垂着头方便她伸手就能摸到自己。
这样一来在山姥切国广视角里,他与审神者之间的距离也变得尤为接近,甚至只需要再靠近一点点,或许就能感受到审神者作为人类的呼吸,山姥切国广有些慌张地移开了视线:“不要对仿刀有什么期待。”
“为什么?山姥切很漂亮啊。”真理说着抬手摸上了付丧神的脸。
付丧神并不是人类,哪怕那灿烂如太阳般的金发下有着一张英俊的脸,手中触及到的温度也是冰凉的,这份温度直白的表明了,无论性格如何他们都是可以斩杀敌人的强大利刃。
在她说完这番话后,金发付丧神那双碧色的眼睛终于看向了她:“……”
山姥切国广想说不要夸他漂亮,却在接触到审神者真心实意表达着喜爱的目光中没了声音,他垂下眼睛,也许是变为付丧神之后与人的形态有了一定的相似性,金发付丧神发现自己竟然是有些开心的。
他是被主人喜爱着的。
“可以把本体给我看看吗?”
这也是没什么可拒绝的要求,山姥切国广将自己的本体交到了审神者的手里。
真理第一次仔细打量山姥切国广这把打刀,她对打刀的印象只有跟着鳞泷师父时使用的日轮刀,除此之外就没用过其他打刀了:“山姥切喜欢被怎么使用?会在意使用者的握法吗?这样被握着感觉怎么样?”
山姥切国广是第一次被问及这样的问题,他努力感受着本体被审神者握在手里的感觉,试图给出一个合格的答卷,但真理那边却已经进入了下一个环节。
“能让我手入看看吗?”
无伤状态进行手入就等于单纯的在为刀剑做保养,真理在时之政府上着新审培训课的时候学到了将灵力注入打粉棒进行手入的方法。
如今山姥切国广以付丧神的状态在她身边,应该更能指出她手入过程中是不是存在什么问题,她也好及时纠正。
刀剑没有受伤的状态下手入多少有点浪费灵力,可审神者想要疼爱自己,又有哪一把刀剑能够拒绝。
山姥切国广也是同样,他不明白为什么审神者要得到自己的准许,明明想要做什么直接下命令就可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真理闻言开心地搬出了自己的保养工具,在正式成为审神者之后时之政府给了一套保养工具,但是那只是初级工具,更高级的得去万屋用甲州金添置,在有钱买更好的之前,还是她自己原本买的这一套品质更好。
她将山姥切国广小心地拆解开,到了打粉环节按照学到的那样将灵力随着打粉棒敲入刀身:“是这样吗?山姥切?”
金发付丧神跟着真理一起坐在铺了毯子的地板上,他跪坐在她的身边,看着自己的本体被小心翼翼地保养,唤醒自己的那股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温柔又细腻,透过本体传入自己的身体里。
没有刀剑会讨厌被保养,因为享受着审神者灵力爱护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那是一种全身心都得到洗涤的感觉。
山姥切国广一直没有回应,让原本还对自己保养技术挺有自信的真理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
是灵力输入量太少了吗?
真理小心翼翼地增加灵力,一边瞧着刀身一边继续询问打刀的感想:“现在这样吗?要更多一点吗?”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山姥切国广终于感觉到出了岔子,远超出了手入范围的灵力让他不自觉的渗出了冷汗:“等等,太多了……”
“诶,不是越多越好吗?”看打刀的状态似乎真的不太对劲,真理连忙停手。
终于缓过气的山姥切国广连忙解释:“不……那么多的话会承受不了。”
说完之后他又怕审神者今后不愿意再为自己做保养,接着表示:“等练度更高的时候,应该就能承受更多了。”
在金发的打刀羞愧于自己不能彻彻底底接受审神者所有疼爱的时候,保养期间被真理随手放在了床上的另一把本应沉睡着的打刀颤动了一下,像是要用仅存的所有力量来表达对山姥切国广刚才发言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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