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温婉姑娘笑着对她说:“好久不见,星沂。”
宴星沂疲倦的闭上眼。
唐晚见她不想说话,抱歉道:“你应该很怪我们吧,对不起。”
“如果觉得对不起,就送我回清远。”
“你不是不知道俞凝已经出现,她会对你出手。”宴非白端着吃的走进来,语气有些冷,唐晚不赞同的对他摇头。
宴非白对于她跳河这件事很生气,让她吃饭的语气不太好,宴星沂被周岩宠坏,现在学不会对谁乖巧,冷淡的别过脸去不理人。
宴非白冷道:“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
宴星沂当时跳河并不是要轻生,而是想到雨水会让河水的水位涨高,担心周岩逃不出来,就想跳下去找。
不过,面对宴非白的讽刺,她并没有逃避,而是反唇相讥,“你好像没资格这么教训我,你难道忘了你为唐晚要死要活的时候?”
宴非白脸色有点不自然。
“周岩真是将你教得很好,会顶嘴了。”
“彼此彼此,你和唐晚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
宴非白:“……”
他是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一向乖巧的亲妹妹气到。
唐晚却忍不住笑出声:“这样才像兄妹嘛,从前你们那样客气,真让我不习惯。”
宴星沂冷道:“谁跟他是兄妹,我只有周岩这个哥哥。”
宴非白彻底内伤,咬牙切齿:“宴星沂!”
她翻身睡觉,不再理人。
宴非白气得眼神森凉,小娃娃大气也不敢出,虽然还没开智,但已经是个非常会看眼色的小孩。
唐晚有些佩服宴星沂,居然能把宴非白气成这样,而他还束手无策,她看得出来,这对兄妹其实很在意彼此。
宴非白被宴星沂气走,唐晚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宴星沂有些心不在焉,唐晚带着孩子失望的离开。
接下来几天,没有人去打扰宴星沂。
在云川的这几天,宴星沂每时每刻都想回清远,但是她出不了宴非白家,他不会让她离开。
这一晚,来电显示还是陌生电话,宴星沂冷冷盯着手机嗤笑。
“你又想说什么?”
以为是俞凝,所以她没好气,可电话里有个低磁的嗓音说:“周太太,我很想你。”
宴星沂愣住。
这声音当然是周岩。
她惊喜交加,连日来的担忧都化作后怕的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哽咽的语气:“你没事!?”
周岩低声叹:“在哭啊。”
“才没有。”
“开窗。”
宴星沂愣了愣,连忙把窗户打开,男人站在沉暗的夜色里,不明朗的光线令他更加英俊,眉眼俊雅深邃,安静的凝视着她。
一窗之隔,风吹来有点淡淡的凉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