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在春天的寒风里瑟瑟发抖,他觉得脸上有些热,眼睛有些花,这是感冒了啊!
能不感冒么!
这开春儿虽然草地绿了,可是那永定河的水浪,就是冰雪融化了之后形成的春汛!
他把身上的大氅给康熙披上了。
尽管都是湿的,但也比没有强。
看着来人,他有点眼花了,怎么看成了年羹尧的嘴脸?
是他太想念年羹尧了吗?尽管知道对方是个直男,也难得不心动啊,因为那小子是真的帅。
年羹尧看到眼前三人的时候,直接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几大步就蹿到了十四阿哥跟前儿:“十四爷?怎么是您?”
十四阿哥做了一个动作:他伸手握住了年羹尧的手。
他的手很冰冷,身上还很潮湿,但是年羹尧的手很温暖,很干燥。
然后他掐了自己一下!
疼啊!
太好了,不是他在做梦。
“十四爷!”年羹尧这个时候没有任何旖念,他只是觉得心疼,赶紧把自己的大氅脱了下来,要给十四阿哥罩上。
十四阿哥却摇了摇头,拿着他的大氅,一转手,就把康熙身上湿漉漉的大氅给脱了下来,换上了年羹尧的干爽厚实又压风的大氅:“我们安全了。”
年羹尧身边的两个常随,年贵跟年福立刻脱下自己的大氅,给了年羹尧,年羹尧先给十四阿哥裹好,又给十三阿哥裹好:“这……先跟学生回去,学生的家,就在永清镇上,那里有热炕,大夫,其他的到了地方再说!”
这三个人湿漉漉的,明显是掉在水里头了。
联系到最近上头的那个县说圣驾要来北巡查河道,永定河离这里可不远。
“皇阿玛?”十四阿哥扭头看向了康熙。
康熙也有些发热:“可!”
“那学生这就带您三位回去!”年羹尧的瞳孔缩了缩,皇阿玛?是万岁爷啊!
年羹尧见过康熙,不过是他考中了进士之后,跟着他那一科的所有人,在太极殿朝见的康熙。
不过那个时候的康熙,穿着大礼服,坐在龙椅上,他们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根本不可能靠近了仔细看。
所以他没见过康熙的真容。
只是现在不是看龙颜的时候。
年羹尧的马匹最好,他让给了康熙;年贵的给了十三阿哥,年福的给了十四阿哥,年羹尧骑了其他人的马,有五个人留在了这个村子里。
其他人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永清县的县城。
永清县因为是个古县城的关系,这里的建筑十分完整。
高大的城墙,门洞和厚重的城门,还有城楼上的兵丁,显示出这里的安定祥和。
据十四阿哥所知,在这中原大地的所有古城,唯有丽江古城没城墙,那是因为木字有墙为“困”,要避木府的讳。
可见木府在云南的地位。
当然,也有一些人说过,那是人家木府自信,能控制住云南,老吴起兵那会儿,人还是没城墙,可他也没控制住云南,还不是兵败如山倒了么!
进了县城之后,年羹尧带着他们到了一个地方,门口挂着“年府”的牌子,大门两边是七八个倒座房和长长的院墙,进了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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