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恐惧转变为对自己的严苛。年幼时,容景不仅要面对嫡母的苛待,更是要提防那些异母兄弟的毒手,他能做的只能尽可能的将容舒与容颜护在眼底,连夜里也要警醒万分,怕睡沉醒来面对的就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他对自己是残忍的,这份严苛哪怕如今他已经是容家之主,他依然潜意识里警惕睡的太熟。
第二日醒来时,元辞依然缠着容景不放,一会儿要揉揉一会儿要亲亲,拖着容景不愿下床,容景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只是这么一个柔软可爱的小猫在怀里,不玩一玩便太暴殄天物了。
那儿还是肿的,夜里时放置了一枚药玉,如今稍稍消了些,容景的手指侵入,寻到了那敏感的一处,时轻时重地揉推着。
“家主唔——轻点嘛!”元辞呼吸加重,趴到了容景身上,分开了腿仍由容景动作,元辞自知自己的身子有多香软,也知如何将这吸引力展露到极限,他就像初绽放的玫瑰,你觉青涩,细细品味才知馥郁悠长。
容景加了一根手指,那儿的药玉被顶入更深,元辞身上开始发烫,柔软的唇忍不住凑近求吻。然而容景将人挑拨到娇喘不止时,却突然退出。
“忍着。这是惩罚。”容景哪能被这小东西困住,拍了拍元辞的臀,调笑着离去。
容时受了三叔的教导,受罚前先吃了十分饱,要知这“止言”含着时,几乎是吃不了东西的。
容时臀上破皮之处才刚刚结痂,每走一步都疼得不行,然而领罚的路,得一步步走来,跪在这时,竟然都觉得这难过的跪姿是无比的美好。
领罚时先得受晨训,容景没有多说,对着掌心落下沉重的二十戒尺,便让掌刑递上了“止言”。橄榄状的银球,含入便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钝刺。
容时虚虚捧着已经肿起的手心,不知这一月怎么熬过去。
番外:虚荣12
12
从一早的板子落在手心起,容时便知道父亲并不打算轻饶了自己。他想起父亲那句“继承人并不是非你不可,我与元辞再生便是。”他就不由地心慌。他从一出生开始,他便是被按在那个位置,他被那般严苛的教导,也都是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他知道在父亲心中,容时是容家的继承人是首位,而接着才是容时是他与元辞的儿子。
如果连继承人的身份都失去,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自己还能与爹地见面吗?还能再见到容惜他们吗?
他不知道父亲会不会狠心地直接抹除自己,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可能留在家里了……
容时心中一紧,忘了嘴里还含着那刑具,他口腔里细密的泛起痛楚,那钝刺毫不留情的刮开了幼嫩的黏膜,他尝到了恶心的咸腥味。
“哥……”容惜偷偷地溜进了容时的书房,容时的老师还没来,他现在只是一个人在书房里预习。
因为容时身上时常有伤,书房里有两套书桌,此时他便站在那套更高的书桌前。
容时是留在家中由私教教导的,每周只有一天回去固定的学校固定的班级参与社交,而容惜却是在学校学习的。
容时伸手在容惜额上狠敲了一下,在纸上写到“不是该在学校?”手心连着手指都是肿的,写下这几个字已经让容时疼的皱眉。
“昨天那么大动静,我来看看你啊!”容惜揉了揉额头一脸委屈,“小小的逃一节课……”容惜瞧见容时危险的眯起了眼,立刻求饶,“我马上去嘛!”
容时点了点旁边的矮桌,一副公事公办没有商量的样子。
管教好弟弟容惜,这是容景交给容时的任务,而相比容时在学业上的自律,容惜却是标准的差生行径。
容惜要受的规矩,大半是容时定下的,而逃一节课便是要罚40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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