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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忍不住咬住了指尖,心中泛起烦闷,这药还不够安全……
嘶——
容舒松口,指尖开始冒血。瞧着这破开的口子,心里有些慌乱,这样的行为沐忆是不允许的,回去如何安全的交代?容舒看了看一旁的裁纸刀,思量着要不要划开一道口子,这般沐忆就不会发觉是自己咬的了。
药没有留下,容舒带走了,药理说明也被复印了一份,他决定将选择给林悦,他只能给出意见,不能代替林悦做出选择。
容舒要走,自然也得与容景说上一声,去了书房,不知为何,莫名的犯怵。
容景在忙自己的,容舒莫名被撂在一旁罚站。
“容景……”
“收声,等一下。”容景都不曾抬眸,便一下把容舒镇住了。
“…哦。”容舒捏着指尖,那细微的痛楚一点点攀着指尖往上,他揉了揉自己掌心,这里被沐忆罚的,已经没有一点儿感觉了。容舒思绪飘远,指尖这个伤口又会被罚了吧?容舒脸蛋有些发烫。被罚也没什么,沐忆罚过之后会揉伤,容舒觉得……很舒服。
容舒便这么站了半小时,突然听见容景道:“哥还没准备坦白?”
“坦白什么?”容舒死死盯着容景的眼睛,生怕他不信自己的清白。
“去慎独。”容景毫不留情,“给你半个小时想明白。”
容颜曾经是慎独的常客,然而容舒却去的极少,他寻常都是去救人的,却不料竟然有被弟弟罚进去的一天。
容舒在路上犹豫了许久,给沐年发了信息。
随后一副视察的模样,强装镇定地寻了一个房间,叫司长将最近的事务,递给自己一份。
46
教皇不必特意前来,因为他此刻就在容家,他家容舒做的一切,他都瞧得清清楚楚。
“冕下,我这是给您面子。”容景将那份真的药丸递给了沐忆,“您是今天领人回去,还是缓一缓,我明天给您送回来?”
容景意思明白的很,如果教皇不罚,他便要动手了。
容舒从一回来便入了套,容景几次试探,容舒便这么傻愣愣的踏进去了。
教皇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带他回去,这次确实是容舒不妥。”
“冕下,您该知道,药这东西可不仅仅能救命,胡乱去用的后果,容舒该似乎清楚的。他当年是怎么做的,您比我清楚。当初带他走时,如何对我说的,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一字不漏的复述。”
容景虽然对着教皇尊称冕下,但是话语却咄咄逼人,丝毫听不出敬意,句句踩到沐忆的底线。
总的来说便是,容舒这次可轻饶不得。
“冕下太宠人了。”容景总结道,“不如让容舒回来住一段时间吧。”
容景开始不愿放人。
“容家主,你的兄长如今是我的人,那便由我的规矩来管。”曾经容景一直以为沐忆的眸无论何时看人都是柔的,而如今却发觉,真正悲悯的人如何会坐到这个位置?
容景一笑,倒是愿意退让,“那冕下您请,我便不去慎独送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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