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刀。
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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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刀。
呼——
容舒闭眼,胸腔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那声音刺耳的犹如捶鼓。
白日里强打精神,与自己做戏,夜里却发觉依然骗不了自己。容舒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只是愧疚越深、自责越深。
沐忆发觉了他手臂上那一段段割伤。
“想要与我坦白什么吗?”
沐忆再次问道。
容舒愣愣地,满脸挣扎,许久也说不出一个字。
只是那却知道对面的人在等,并且可以一直等待。他几次抬眸,瞧着那位冕下认真却温柔的目光。
“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弟弟们,其实很爱我,容景也是家主了,没人可以欺负我们了,我不该有这样的情绪的对吗?我该开开心心,我该没有忧虑。我还这样……寻死觅活,”容舒的表情看着叫人难过,“我是不是太不知好歹?”
这段话仿佛是一种过度的消耗,容舒轻轻地喘了起来,他不再敢抬眸,他怕从任何地方感受到一丝责怪与不解。
“容家的大少爷,怎么会有忧郁症?怎么能得忧郁症呢?怎么可以轻生?怎么配轻生?比我苦的人太多了,我……太……”容舒一个人喃喃着,然而每一句话都是在自己的责怪。
容舒陷入了一个困境,沐忆却知道单纯的开解毫无用处,当初每日的十戒尺便是这样,让一些轻微的伤害,去救赎他的莫名的“罪孽”。
“所以,愿意受罚吗?如果你错了,容舒,你愿意受罚吗?”沐忆并非玩笑,他瞧着容舒渐渐松开的眉头,再一次重复道:“我来罚你,你愿意交出这权力吗?”
容家送来的药物被混在水中定量饮下,沐忆尽可能不让容舒对自己有一丝的负担。然而却不想一个星期的平和后再次出现了这般情景。
“一切我来做,你是否错误——我来决定,如何惩罚我来决定,你只需要毫无负担的将一切说与我听。行吗?”沐忆将人揽入了怀里,感受着这身体还有一丝不能自控的颤栗,他附上他的背脊,轻轻安抚。
沐忆说这次的惩罚很会很重,他可以害怕却不必担心。
容舒被褪下了裤子,这一刻是挣扎的,他知道这不是侮辱,却还是趴在卧榻上将脸埋进了手臂间。
沐忆是第一次责臀,用的是容舒熟悉的戒尺,然而却真如他自己所说,很重。
瞬间炸裂开的痛楚,让容舒无法适应,他忍不住的双腿乱踢,侧身往卧榻里边藏。
就一下沐忆便停了下来,伸手揉了揉。
沐忆的手指骨节分明,揉伤时并不是软软的触感,然而那温柔而带着他体温的手指却很舒服。
揉伤的时间不知是责这一下的多少倍,容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小声地:“不疼了……”
容舒抿嘴,这句话好像在请罚求打……他又把脸埋进了抱枕里。
50
如果说揉伤的沐忆温柔的让人沦陷,那他重新持起戒尺落下时,那狠厉的劲道让容舒忍不住回过头确认身后是否换了一个人。
“如果忍受不了了,你要说,不用死死的撑着,不用隐瞒感受,明白吗?”沐忆不再停下,手上的戒尺一再重重地落下。
“呜——”容舒点头,咬紧了唇吞下呜咽。
容舒轻轻地呻吟,声线都是颤抖的,他好几次忍不住躲开,身后的戒尺便停了,沐忆轻声询问:“疼狠了?”
容舒张嘴,声音却挤不出,他诧异为何自己都这般了,沐忆这也是体力活的持罚者呼吸却这般的平稳,他只得点点头。
身后那肿胀的伤处再次抚上了手,沐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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