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训导营带谁回来了?”容颜莫名其妙,气得又朝元诗屁股抽了几巴掌。
“唔——”元诗躲了躲,突然意识到自己全然误会了。
“…有人说你在训导营里挑了新人。”元诗越说越是心虚,这道听途说地事,自己怎么就当了真?
“有人说?”容颜冷冷一笑,“谁说?你听到这破事就信了?元诗!你就在你眼里是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容颜连连发问。
元诗抬头瞧了容颜一眼,脸上就差直接写上“难道不是?”
你以前玩过的那些,还是我给你送走的……元诗心里默默补充,你们在房里……我就在门口等着。
容颜深呼吸,却是没忘这次到底为了什么而来,却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去训导营是给容惜找家仆。”
“容惜还小呢!”元诗蹙眉,给了家仆不是就让容惜单独出去住?
容颜不再理会这个话题,直接道:“你给林家提醒的?”
元诗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却不再回答。
容颜瞧着他这神态,意思再明显不过。
“去把板子和姜拿来。”
元诗一愣,跪在那儿摇头。
容颜从桌上拿了一杯水,凑到了元诗唇边,“喝了。”
元诗哭了许久,渴得直舔唇,容颜语气恶狠狠的,端来被杯子的那一下却是轻柔的。
咕咚咕咚,一杯子的水被元诗急迫地喝下,还未等他缓过气来。只听见容颜再一次命令道:“元诗,板子和姜,立刻。”
番外:熏香
元辞 熏香
(时间线:傲慢初期的容景和元辞)
容景喜欢的是什么呢?
那跪在脚边被恐惧一点点侵袭而颤栗的元辞,总能勾起他藏在深处最暴虐的欲望。
他捧着一方木盒,不重,却如同千钧之势,压得元辞喘不过气。
里面是熏香。
“家主……”大概是怕吧,连声音都变得细弱了,“元辞是做错了什么吗?”
一颗颗的汗珠淌下,元辞只敢悄悄抬眸,去看在擦拭着藤鞭的容景。
“嗯?大概是有吧。”容景只是轻笑一声,答案含糊得令人生惧。
这是元辞最怕的答案,他毫无过错,却只是容景那兴起的施虐欲。捧出熏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灌洗干净了?”容景放了藤鞭,问道。
“是的家主。”元辞怯怯的,听见容景语意不明的嗯了一声。
元辞提起的心还未放下,便听见容景淡淡一句,“再去一次。”
容景接走了木盒,从一旁的托盘上拿下一枚玉。那玉通体白如凝脂,无一丝的瑕疵,雕刻成一枚卧成一团的玉兔,横在掌心瞧着圆润可爱。然而元辞此刻无暇欣赏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只知道,这玩意,这不小的东西,一会儿会含在哪里……这东西又会给他怎样的难受。
待元辞含住一肚子水回来时,这几步路,身后那处含着的玉兔已经想黏膜磨砺的通红。
一缕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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