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私的画的夹层里出现了一批药。这药闹出了人命。”容时不似玩笑,“沐少最好乖乖交代,容家的慎独可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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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是运了一些画回A国,A国对于海关这一块向来严苛,因为制度要严防偷渡,走私人或物都是重罪。
林沐被容时抓到时,已经将这次全部货物沉入海底,虽然损失叫人肉疼,但是相比被公之于众时要面对的罪责,终究是命比钱要重要的多。只是…他不仅仅带回来了画,还弄了一个人,这个人如果被抓,自己这罪名又是得加上一等。所以他不惜自己亲自犯险引开注意。
当真是不给一丝的喘息,容时说出慎独二字,并非故意吓唬沐沐,而是这边说着,慎独已将刑房备好了。
手臂与大腿的伤处,在他被反绑在刑架前草草消毒止血,那药粉盖住伤口的一瞬间,像是揉进了一把粗盐。容家以医药闻名,这般劣质刺激的药物怕也是故意。
沐沐瞪大了眼,死死忍住不叫眼泪掉下,只是身上本来带着上,就连身后…日日被林也“铁面无私”的罚过,一日一日叠着伤,今天这番折腾下,伤口早就开始叫嚣着抽疼。
长鞭嗖的抽在他脚边时,他终于慌了。
容时撑着下颌,悠哉地观着始终不肯哼一声的沐沐。对着身边持鞭而立的掌刑略微点头,掌刑边立在了林沐身后,长鞭呼啸抽下,像利刃一般直接划开了皮肤,后背从左肩到腰侧一道血痕。
林悦哪怕再严苛,却不曾用过这么重的刑具责罚,长鞭已然超过了训诫家法的范畴,这是整整切切的刑讯。
沐沐疼的将锁链挣扎得哗哗作响,惨叫夹杂着哭声,他实在是忍不住这痛。
容时一瞥掌刑,似乎对他一鞭之后便停下不满:“怎么一鞭就血糊糊的?怎么伺候客人嗯?”
掌刑一颤,随机立稳身形,再次落鞭时鞭梢便不落下,抽在脊背时手腕一压,皮肤未破内里的肉和淤血碎在了一起,只见一条乌黑丑陋的鞭痕。
容时轻轻嗯了一声,犹如在看一场好戏。
林沐疼得恍惚,咬碎一口牙才堪堪忍住痛呼,他深埋着头,手指扣在刑架上,指甲齐齐断了四五个,仍不知痛的死死抠住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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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事不是我管的,但是药,还请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
容时扬了扬手,持鞭人停下候在一旁,容时站起来松了松筋骨,一桶药水泼在了十几鞭下,布满伤痕的背脊上。破开的伤口滋滋冒着白色的泡沫,沐沐如同瞬间被烫了一般几乎要跳起哭嚎,但是却被死死的绑在了刑架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妈的什么药!”那药水冰冷刺骨,那森森寒意顺着伤口在脊骨上攀爬,一点点的啃咬沐沐所剩无几的意志。那水是消毒的,只是如今已经很少有人用这样刺激的药水,那东西只要一滴涂在手指上的小伤口都像将伤口泡进硫酸里,恨不得不要那一根手指,如今还整整一桶泼在了沐沐后背那伤口密布的地方,只有几分钟过去了,浑身还控制不住抖如筛糠的沐沐知道是何等滋味。
“这药水有利于伤口结痂,不会留疤。那儿备了好几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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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时全然不见着急,慢条斯理,又准备让掌刑动手。
鞭痕在后背上密密麻麻像一张网,可怕的鼓胀,皮肤下是淤血,包裹在里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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