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有没有带女朋友出来玩呀?”
杜迎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倒是纳闷了向炀整个脑袋埋在桌子上那女的怎么就想着钓鱼钓这条的。杜迎起身挡在了那个女的喝向炀跟前,他皱着眉费劲的把刺鼻的香水味从脑袋里赶走。
“他在给他得艾滋刚去世不久的男朋友哭丧呢。”只听那女的啧了几声一脸扫兴,扭着屁股踩着高跟鞋转头走了。
等到向炀不哭,杜迎手上的动作才渐渐停下来。向炀吸了吸鼻子,用卫生纸擦了擦脸对杜迎说:“我……”
“你千万别跟我讲你的坎坷恋爱史。”杜迎连忙打断他,他不喜欢听别人诉说隐私,因为早晚是要还的,朋友之间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变得透明,他当然可以不说,但对向炀不公平,对他自己而言也做不到。
向炀用拳头狠狠地给了杜迎胸口一拳,骂道:“谁要给你讲我恋爱史了?知道你不爱听这些,我刚刚就是想说,谢了。”
杜迎暗骂了一句操,“你一直男别给我说这个,小心我误以为你对我有意思,讲真的你这样哭哭唧唧还怪恶心的。”
“滚。”
俩人对视以后忍不住一通傻笑,太傻逼了。
“好久没见你笑过了。”向炀这一句话突然给杜迎说的一愣,“你别看我平时忙着谈恋爱咋咋呼呼啥的,其实你做完手术回来我就觉得你心情不太好,但是吧,我知道我问你你肯定不会跟我说。”
杜迎一瞬间有点哽咽。
“你一直都是这样,啥不顺的事都不愿意跟我们说,可我们有啥事你都帮着。其实我也不是非得打探你的隐私,但是我觉得我们是兄弟,你……你懂吗?”
杜迎没作声,端起酒杯在桌子上磕了下,一口喝了进去。
然后向炀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杜迎侃着,明明杜迎以为今天向炀今天可能活着走不出酒吧了,但没想到就目前来看,这酒喝得不算太悲痛欲绝。
杜迎本不想喝太多,耐不住向炀没完没了的灌酒,他自知自己酒量几斤几两连忙找借口去卫生间‘中场休息’。酒过半场开始上头了,杜迎觉得眼睛跟得了白内障一样一片雾,看啥都糊得慌,他踩着有些飘忽的步伐开始了从散台到卫生间的蛇皮走位,眼看就要到卫生间门口不料自己一个踉跄,狠狠地撞到了一个人的大半边身子。
“抱歉。”杜迎费劲的抬起脑袋朝刚刚撞到的那个人说了句抱歉,他觉得眼前的那个人好眼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杜迎显然对自己喝完酒的脑袋不报任何希望,他费劲的想了几秒后便不再纠结,管他呢。
反倒是那个被杜迎撞到的男人打量了他很久。
白珂回到卡座,拿起桌上的酒又抿了两口,随后点起一根烟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卫生间的方向。
“不怕我往酒里放点什么?拿起来就喝,傻缺。”何西泽忍不住调侃。
“我怕你?你兴趣爱好不一直是颜好胸大屁股翘的那款吗?”白珂头都没往何西泽那个方向转,“我就算脱光躺平站你面前,你行吗?”
何西泽讪讪地说:“我是不行,但有人可以啊,你就不怕我把你捆向坤面前去啊……诶,你跟向坤到底算咋回事嘛?”
“就那么回事儿。”
“我知道就那么回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何西泽嫌弃地反问。
“以后就当普通朋友了。”说到这白珂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但鼻子却忍不住的泛酸,还好酒吧灯光够暗,他头是别向何西泽的,何西泽他看不见。
“就这么算了?算上这不联系的几年,你俩断断续续快十年了吧。”
“嗯。”白珂闷声应道。
何西泽以为他想算了?他和向坤那么多年了,没谁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他记得住向坤所有的小癖好,向坤会在在哭的时候轻吻他的脸颊,向坤会在他睡不着的时候守着他入睡,向坤很粗暴但他绝不会弄伤自己。正是因为了解他才更清楚他和向坤不会再有以后,那么多年的饲养之情虽然不舍,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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