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沈复白怀里能从心理上减轻一点点疼痛感,但还是疼得厉害,根本没胃口,甚至没力气拿碗。钟易白着脸靠在沈复白怀里一动不动,“……真的好疼。”
钟易平常生理期就疼得厉害,别说练舞,走动都困难。普通女性可能第一天一粒布洛芬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他需要连吃三天才能压下去。小腹坠胀疼痛,往往也只能被药物压制住疼痛,却压不住酸胀和垂坠感,腰眼酸麻,站立坐躺怎么都不舒服。经常疼得吃不下东西,满脑子放空什么也做不了。
这次更加强烈,吃不好、睡不好、激素紊乱、内分泌失调,又正好赶上生理期,钟易现在看着只是脸色唇色白了一点,实际上已经疼得后背冒冷汗了。
沈复白把钟易揽得紧了点,难得也有点手足无措。没多再让钟易说话,先一勺一勺把粥慢慢喂了,温热滑口的粥至少先缓解了空腹的胃疼,又在食物垫底的情况下吃了布洛芬止疼。
止疼药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会起作用,沈复白把钟易用被子裹严实,包住了钟易冰凉的却死死按着小腹的手。
有时候多说漂亮话没什么用,沈复白深知这个道理。一言不发地捂了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把小孩儿冰凉的拳头换成自己的手揉按。沈复白的手干什么都好像舒服些,但实在有些疼得厉害,沈复白太谨慎不敢使劲按,钟易只好自己动手,拿着沈复白的手往深使劲按了按,“用点力,疼……”
“一直这么疼?硬熬?”
钟易稍微点了点头当回答。
困意上涌,怀里的小孩儿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稳。小腹上的手一停就哼哼唧唧不消停,根本离不了人。
沈复白又好笑又心疼,又是亲又是哄地给人揉了一下午才勉强消停。
21一早
“醒了?”
将近四点,沈复白慢慢停了手,怕小孩儿受凉再难受,一直还给捂着没松。
难得的好觉,虽然疼痛还是闹人,但醒了能第一眼看见沈复白,总算不用像以前硬生生疼晕再疼醒,钟易已经很满足了。
“醒了……不累吗?”钟易摸了摸一直环着自己的手,攥住,撒娇似的,“还是疼……”
沈复白仔细看了看,钟易脸色好了不少,也没一直揪着眉头了,捏了捏小孩儿瘦得没肉的腰,“要揉还是要抱?喝点水?”
“要你亲我。”
这小孩儿出去一趟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娇得沈复白都遭不住,还愈发大胆了。
以前还装的个高冷模样,床上都不舍得放开了喊,现在可好,亲了两下就凑在沈复白耳边喘得厉害,那气音一个一个打到耳膜上跟打到了心里一样,听得沈复白狠狠地滚了滚喉结。
“别喘了宝贝儿,再喘下去你得负责。”
“沈老师不介意浴血奋战……那我也可以。”
沈复白低头看着这个语出惊人的小孩儿。
话说得挺漂亮,坚定铿锵的,还以为真这么胆儿大,其实一看,脖子都红到耳朵尖儿了。
“下次耳朵别红。”沈复白凑在钟易耳边,从细腰抚摸到肋骨和胸口,又轻飘飘地一捏。等怀里的小孩儿狠狠一抖,才一字一顿地恶劣道:“钟易小朋友。”
“宋老师?沈教授?你们这么早就来了?”钟易还在睡着,沈复白刚醒,下楼喝口水,就看见宋英女士和沈伯渊教授举着报纸坐在沙发上喝茶,一点声响也没有,安静的仿佛没人来过。
宋英从报纸后露出一半眼睛,“家里有人吧?”
沈复白笑了笑,承认了,“有。”
“你那小孩儿?”宋英挑了挑眉,“回来了?这都八点二十了……你把人家怎么了?”
沈复白曲腿坐在他妈边儿上,灌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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