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完衣服江云川算是清醒了,正刷着牙,晃晃悠悠出来整理自己写生课要带的东西,拿出画板的时候突然一顿,探出头问正在厨房围着围裙做饭的何晏:“你看见我昨天画板上的画了吗?”
“没有。”何晏专心的把圆圆的煎蛋铲出来,锅铲在他手里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江云川看着心痒,随便漱了两下口,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何晏的腰,下巴搁在他背肩膀上,柠檬味的呼吸随着说话吹在何晏耳边,“再想想啊,真的没看到吗?画的你,丢了怪可惜的。”
锅铲微妙的停顿了一下,何晏的耳朵红了,面上还是淡淡的说:“没有看到。”甚至还教训了他一句,“叫你不要乱放东西,你总不听。”
行吧,江云川将信将疑的拍了下何晏的屁股,转身离开了。
今天周末,江云川是学校社团的指导老师,要带着学生去写生,何晏在家带着没事儿干,便也跟着去了。
江云川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短袖衬衫,脖子上咬痕太高,高领也挡不住,再说江云川也耐不住热,只好贴了两个欲盖弥彰的创可贴。
衣服大概是何晏错拿成了自己的,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肩线也滑下去一截,江云川又向来不好好扣扣子,何晏背着他的画板站在他身后,在他训学生的时候都要时不时的上手提一下。
江云川被晒得上火,这么一打岔,火都冲着何晏去了,在他又一次把自己领子提起来的时候狠狠打了他手一巴掌,被训的学生都嗤一下笑出了声,江云川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扯了把领口,让学生围着湖自由取景,自己躲在树下蹲着。
领子被人揪了一下,江云川回过头,看见何晏背着画框也蹲成一大坨,用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衣领,试图把大敞着的衣领恢复原位,江云川被他气笑了,张牙舞爪的把何晏扑倒在地揉搓了几下,就乖乖伸着脖子让他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学生在大太阳底下画画,他和何晏就在树影下到处溜达,江云川眼尖,看到一棵杏树,结满了杏子,树枝低低的,别说何晏了,就是江云川一米六的小妹来也能摘到,江云川偏不,非要摘上面的,何晏从来拒绝不了,江云川说一句我想要,他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他,更别说这样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江云川如愿以偿的坐在了何晏的肩膀上,穿着短裤,裸露的大腿皮肤就在何晏的脸旁边,他一边挑挑捡捡的吃,顺便投喂何晏,任由何晏借着吃杏舔咬他的指尖,顶多在何晏得寸进尺的咬他大腿上的软肉时惩罚性的揪一把何晏的头发。
野生的杏子甜的很,连绿色的都脆甜,江云川吃的心满意足,远处突然传来一声老人的怒喝:
“你们干什么呢!”
江云川嘴里还叼着半个杏,何晏正偷偷咬他的指尖——他真像只狗似的,总是热衷于拿江云川磨牙——两个人懵了,看着老人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过来。
最先行动的是何晏,在江云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噗的吐出江云川的手指,撒开两条大长腿……
跑了。
江云川被巨大的惯性拽的往后倒,不得不紧紧揪住了何晏的头发,他感觉自己现在像在遛一直脱缰了的哈士奇,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迎着风笑出了眼泪。
这也太刺激了,江云川笑的弯下腰,他第一次没有厌恶头顶刺眼的阳光,风吹起他的短发,江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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