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交响乐团在演奏中突然消失，温函陷入真空般的寂静，理智逐渐回笼，而按摩棒依然在忠诚地工作着，所以身体也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他在清醒状态下失禁了，浅色的尿液从勃起的阴茎里喷射出来，把地板弄得更脏，甚至随着尿液的排出，生殖腔也流出了较淫水更为黏稠的体液。
温函再一次高潮，却仿佛是对他人格的摧毁。
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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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手机提示音响起，温函拢了拢裹在身上的空调被，解锁手机查看消息。
夏明：老师
夏明：现在怎么样？
温函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情并不想回复，只当没看见，把手机设置成静音放在一边，又想起小狗那句委屈巴巴的“不要不理我”，刚狠下去的心又犹豫了。
温函：你不会又在哭吧？
夏明撑着下巴的手一滑，差点把牙齿磕断，小声逼逼温函实在很坏，嘴角和并不存在的尾巴却翘了起来。
夏明：我没哭，我在写作业呢，你教教我。
说是写作业，实则玩手机，温函见多了这样的借口，毫不客气地回怼：
语文有什么难题需要问？不会写的都是你上课睡觉的时候我讲过的。
夏明回复了一个小猫流泪的表情包，然后状态栏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又消失，又是正在输入，反复几次后温函不耐烦了：
什么事慢慢吞吞的？
夏明：下个周末双休，你有安排吗老师？
事到如今，夏明存的什么心思温函已经一清二楚，平日里借着师生这一层关系有时间就蹭到自己身边来，温函对夏明多次的骄纵又让少年不切实际的幻想愈发膨胀。
师生关系曾经大开方便之门，此时已经隐隐变成阻碍，少年在窗户纸前用唾沫沾湿手指，此时发出的邀请就是临门一脚，但夏明不知道窗户纸后不是他们的爱情，而是刺骨流言和分崩离析的未来。
少年可以不懂事，但成年人不行。
所以温函说谎了，他说自己有安排，又假装一副“我和你熟才告诉你”的样子，对夏明说自己要和一个alpha吃饭。言语间几多骄矜，故作淡然却依然忍不住兴奋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骗过夏明理所应当。其实温函不必发挥如此演技，无论他说什么夏明都会信。
对面很久没有回复，温函把手机放在客厅充电，自己躲进卧室。他不想面对夏明的失落，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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