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自己也是个alpha啊,”医生哈哈笑起来,“你还担心他?这个年纪,你该担心被他打的人有没有事。”
“好吧,谢谢医生。”
温函礼貌地点头致谢,医生也回以点头,快马加鞭跑出病房,忙得看不见影子。
“儿子,你爸说的也没错,出了这个事情,你在这里又怎么好安身?你听妈一句劝,跟妈回……”
“妈,”
温函打断她。
“你不觉得现在这座医院里,关心我的只有那个医生吗。”
chapter 18.
18.
直到晚上温父都没有再出现,温母躲出去接电话,还是被温函听见了一些零碎的句子。
温父已经带着小儿子回老家了。
温函咬下一口苹果,只能说是见怪不怪。
“你爸爸有点急事,弟弟也忙着上学,我留在这照顾你。”
温母讪讪地赔着笑,试图给她丈夫找些脸面。
“嗯。”
温函也懒得拆穿,他的父亲一直做些木工活,急到这种地步大概是给自己打棺材,至于他弟弟,听说砸钱进了当地最好的初中,成绩半点没有起色,“忙着上学”也不知是在骂谁。
“儿子,要不你把钥匙给我,我回去给你拿两套换洗衣服来?”
“不用,”温函果断拒绝,她的心思藏在良善的皮囊下,要是以前说不定温函就上钩了,拜她所赐,温函栽过的跟头太多,多到他不得不对自己的亲生父母长记性。“我又不是不能走,明天回家洗个澡再过来挂水就行。”
“唉,你看看,你都出来工作这么久了,爸爸妈妈还不知道你住在哪儿……”
“放心,我住得很好。”
过于冷血的拒绝引来病房里其他病人的侧目,温母眼圈红红的,坐在床边抹眼泪:
“我养你这么大,连住哪都不愿和妈妈说吗?”
“妈妈为什么又一定要知道我住哪呢?”温函冷笑起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闯进房子里要弟弟的学费吧?”
温母擦眼泪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珠一转,嗓音愈发沧桑:
“那时候家里真穷得揭不开锅了,一家人互相扶持是本分嘛,你帮帮弟弟也是你的责任。”
“原来如此,行了妈,告诉我医药费是谁付的?”
温母张着嘴,这下连话也说不出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回答:
“我们赶来的时候……你就在这儿了,我还真没问医药费的事儿,妈现在就去给你问问……”
温函拉住母亲的胳膊,略有些发胖,不甚明显的手腕关节上挂着一大一小两只纯金的镯子。
“不用问了,妈,现在尽一下一家人互相帮扶的责任,把医药费打给人家夏明妈妈。”
“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温母见逃不掉,恼羞成怒地训斥:“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积蓄?你又没出什么事,这些医药费还要向我讨吗?”
兴许是因为激动,她的调门拔高了几成,其他病人听了个清清楚楚,转而齐齐看向她。温函好整以暇,端着水小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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