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顾细还是挺欣赏这个小姑娘的,最起码从一个上午的观察来看,被她劝退回去的同学都是带着笑走的,符合自己提出的要求。
“今天下午,你继续努力工作,然后,我们晚上再来谈谈你要不要继续留在我这里工作的问题。”顾细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碎屑。
顾细以为万珍下午也会处理得很好的,谁知这姑娘在差不多四五点的时候,过来找她:“外面有个叫做宁华的人找你,怎么说都不走,说一定要见到你。”亏她一开始看宁华长得还不错,对他挺温柔来着,没想到对方像块膏药,怎么撕都撕不走。
顾细这回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她放下对讲机,不苟言笑,“去看看。”这回,她一定要问个清楚,并且让宁华以后不要来找她。
宁华还是那副斯文的样子,但自从上次她觉得他看上去像男绿茶后,现在乍一看,顾细越来越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宁同学,你找我?”顾细矜持地朝对方点头。
宁华扶扶眼镜,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顾细,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找你说。”
顾细直截了当:“说吧。”
宁华一顿,看看四周,迟疑:“在这儿?”他的目光又落在跟在一旁的万珍身上。
正准备吃瓜看戏的万珍:好像自己被嫌弃了?
作为一个察言观色的好手,她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正准备走时,却听到她的老板顾细道:“就在这儿,说吧,我们之前也不太熟,没有什么需要瞒住别人的。”
她一凛,瞬间收回脚步,这不能走啊。
顾细说出这话时,语气十分疏离,明眼人都能看出,宁华自然也能。他抿抿嘴,点头。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道歉。”
顾细稍稍抬了一下眼皮,没搭话,只脸上写满几个大字:为什么。
宁华心中更惨淡,她竟然连话都不肯和他说了吗?
“之前举报你的人,是我的妻子,不过她……”宁华小声道,“这事是她鲁莽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顾细:?
这夫妻两,是专挑她来搭戏了是吧?
“宁同学,”顾细深呼吸,毫无感情地望向他,“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俩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三番两次来找我。”
“我在这儿和你说个清楚吧,我对你,还有你的妻子,没有任何兴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站出来揭开你妻子做的事,如果是你们夫妻出现的问题,还请你们夫妻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到我。如果你和你妻子对我有什么误会,麻烦一次性说个清楚,以后我没有时间再陪你们耗。”
“另外,既然你说出了举报人是你妻子,麻烦替我转告你妻子一句话,以后说话做事请讲证据。”
顾细条理清晰,她讨厌举报这个行为,所以她不会以牙还牙,但以后就是法治社会了,她可以告上法庭,侵犯他人名誉,也是一条罪。
宁华看上去很受伤:“所以,你一点也不在意我?”
顾细更想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了,她跟他说了这么多,他只抓住这个点?正常人不应该是恼羞成怒然后离开的吗?
所以,顾细有结论了,或许这个宁华,就不是正常人。
顾细:“我为什么要在意你?”
“我跟你表白过啊。”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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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表白过的人可以从学校东门排到西门,”顾细真诚问,“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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