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醒地认识到这是原身的老婆刘翠翠。
因为家里的二女儿半夜发高烧,刘翠翠们没有办法只能冒着挨揍的风险过来找他,原剧情中刘翠翠就这样被赶走了。原身玩了一夜的牌回家,二丫发烧成了痴呆,成了一个痴傻儿。
一张牌丢到邵宸延的手便。
“老二你干啥?你咋不玩儿呀?”
啪的一声,邵宸延拿起桌子上的牌随手一甩,纸牌整个穿进了旁边的茶壶里,整个茶壶就像削瓜一样削成两半,壶底掉下来摔在地上,一起掉下来的还有整整一壶热水。
哗的一声把旁边的人烫的嗷嗷鬼叫。
“烫死我了!”
“嗷嗷”
被烫到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邵宸延旁边的两个人儿看得清清楚楚的,就见给邵宸延发的那张纸牌把对面的茶壶小成了两半。
这两个人瞬间站起来,惊恐地看着坐在旁边的邵宸延。
邵宸延缓缓地站起来:“今天不玩了,今天我赢得烟卷儿和钱都在这里,你们拿去吧。”
对面被烫的那几个,嘴里头骂骂咧咧:“咋回事儿?不是不许掉链子吗?”
旁边赶紧有人过来拦着他们:“不晚了,今天就到这儿。”
邵宸延理也不理,转身就走。
从烟雾缭绕的房间里走出来,在门口他发现了哭哭啼啼满脸绝望的刘翠翠。
刘翠翠蓬头垢面,穿得破烂不堪,仔细看看就像是乞丐一样,她蹲在墙角边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明知道丈夫可能在里面,可是她不敢进去,可是不进去家里的孩子咋办?
邵宸延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急剧的收缩,漆黑的眼眸里压抑着浓郁的火焰。
“回家!”
邵宸延说完。从刘翠翠的身边大步走过。
刘翠翠听到声音还没反应过来,邵宸延已经走过去了。
刘翠翠:“……”
“当家的!当家的,咱家二丫发高烧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来找你,他们不让我进。”
刘翠翠生怕邵宸延到家之后用皮带抽她,以前也不是没抽过,一次比一次狠,原身说过不让她找,那样他影响他的牌运,去一次打一次。
邵宸延听了这话脚步没停,大步往家走。
顾不了别的,孩子的病重要。
刘翠翠在后面,连走带跑都跟不上邵宸延的脚步。
根据原身的记忆七拐八拐的,邵宸延进了一个漆黑的胡同,胡同最里面最后一家,就是一处破烂的房子,烂到什么模样了看不太清,借着月光看起来就像是一片废墟一样。
房子的院墙都倒了一大片,走不走大门都差不多。
邵宸延直接从破烂的院墙处一脚迈进去了。
刘翠翠跟在后面,坚持将破烂的木棍扎成的篱笆门里进来,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赶。
“我刚给她打了一盆冷水,你看看她的头太烫了。”
刘翠翠生怕邵宸延不信。
邵宸延要是不信,即便人回来了,也不会管孩子。
以往家里孩子多,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算什么但是今天刘翠翠觉得这个孩子发烧得烫手,所以才不得不去找他。
邵宸延一进屋就看到昏黄的房间里炕角躺着一个小娃娃,孩子脸蛋儿通红已经烧得说胡话了,旁边还有两个比较小的孩子互相唯一在一起,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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